听到白亦陵问起来,他道:“娘去姑母家,本来想接她回去,结果到有点早,被姑母拉去好阵啰嗦,所以就又借口有事,出来避避风头。”
盛知说着,脸上带抹笑:“没想到撞进白指挥使大网里,差点被你给宰。”
白亦陵笑道:“倒盼着凶手就是你,捆起来往上送,回家睡觉去。”
盛知哈哈笑,白亦陵说着,却真揉揉眼睛。
盛知性格开朗,为人却是心细,眼见白亦陵像是真有几分疲惫样子,他身为指挥使,这回又难得没有冲在最前头,反倒在远处策应,想来应该是精神头不好或者身体不适。
觉,你就调去青楼当卧底吧。”
草丛里面沙沙响两声,像是在可怜巴巴地认错,紧接着果真半点声音都没有。
盛知见白亦陵说话时候直是压着嗓子,立刻会意,问道:“有任务?”
他想起前两天在刑部看到卷宗,有些会意:“是为那个舞女案子?”
白亦陵点头,低声跟盛知解释两句。
泽安卫成员都是年轻小伙子,他们干这行也是辛苦,这人要是好抓也就罢,要是不好抓,别再被伤着。
盛知这样琢磨着,也不说破,轻松地笑笑,说道:“左右也没有地方去,陪你在树上蹲会,看个热闹,介意吗?”
白亦陵笑道:“好啊。”
两人前后地蹿上数并排坐在
上回从高归烈那里解到情况之后,他回去之后又想到,对方既然是个每回杀人之后,都执着要把尸体悬挂出来凶手,并且甚至不怕因此引起更多人注意,为自己带来,bao露风险。那这样人,定非常执拗固执,行动有着某种规律。
案子是互通,盛知在刑部供职,大部分情况都知道,白亦陵讲简单:“……所以想,狼习性是总会在月圆之夜变得,bao躁易怒,攻击性更强,后来就又传信询问过赫赫那名大皇子,证实凶手在族里几次杀人,还确实真有固定时间。是在每月初八、十九或者二十七。”
盛知道:“所以今天正好是十九,你们就在这里设局?”
白亦陵用下巴示意下隔壁长街:“找名姑娘带梅花佩饰,每天都故意从那边长街路前行,试试看能不能把凶手给引出来。们在这边策应,也是刚刚过来,就被你给发现——二哥这是干什去?”
白亦陵他们这边并非打头阵,只不过远程支援,因此任务较为轻松,盛知来赶巧,正好在白亦陵手下即将埋伏好时候走过来,他人又机警,这才下子发现不对之处。但此时众人均已就位,便真是无声无息,半点动静都没有,说什都不会让人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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