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个策布坦当年杀人其实还要更多,只是大多身份不高,没有具体名姓,也就作罢不提,但要说此人是赫赫第凶徒,毫不夸张,连教他武艺师父都制不住他。”
他犹豫下:“而这个策布坦,当年指挥着狼群将那位姑娘咬死之后逃到晋国,过八、九年,其实他似乎又回到赫赫。”
这些事情当着陆屿和白亦陵面,他却没有提过。白亦陵眉心凝,更加贴近窗缝。
陆启其实对这案子没有太大兴趣,只是因为知道白亦陵在查,他也就突然觉得好奇起来,听得对方这样说,便问道:“大皇子见过他?”
高归烈道:“若是见过,怕是便不能坐在这里跟王爷说话。此人心胸异常狭窄,上回折返离开,虽然逃命,但算是狼狈败退,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晋国躲几年风头之后,炼制大堆乱七八糟毒药,又回来胡乱杀人。”
多少时候,竟然关注上白亦陵,冷不防被戳下心窝子,脸色有点不好看。
但他毕竟城府深沉,很快又把这点波动心绪隐去,不动声色地说道:“不知道大皇子从何处听来消息,你大概是误会。泽安卫直属天子,其指挥使更是地位非同寻常,小王可不敢说那位是属下。至于他和淮王,大概是年轻人,关系往往都很不错吧。”
他顿顿,又故作不经意地说道:“大皇子和他已经见过面?”
见没见过白亦陵,这算不上什机密消息,高归烈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谋求同陆启合作,向他透露些无关紧要小讯息以示诚意,这点他还是乐意。
高归烈笑道:“是去找他,最近京都里发生那起飞天女尸之案,看起来像是出自赫赫位故人之手,本来想暗中打探点线索,结果被发现。嗐,真是不简单。”
白亦陵心中动,陆启已经把话替他说:“毒药?”
高归烈点点头,想起当时场景,依旧心有余悸,说道:“不过
他那句“真是不简单”自然是在夸奖白亦陵,陆启露出丝笑意,但接着又听高归烈说道:“当时看见他和淮王同桌而坐,言谈举止十分亲厚,便似乎是已经选定这阵营。还得给殿下提个醒才好。”
陆启笑容又沉下去,他心里说不出是什滋味,昔日自己所有物,在别人口中成侄子心腹,这话听起来实在让人很不愉快。
他转移话题:“大皇子因何关注那起案件?”
陆启这句话总算问有些用处,白亦陵无声地深吸口气,凝神细听。
高归烈将之前策布坦事情又简单地同陆启讲遍,这番话说跟之前他同白亦陵和陆屿所讲倒是没什出入,但说完之后,他却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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