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绣作为伺候傅敏人,心里是最清楚不过。
两个姑娘边说边离开,不远处耳房中琥珀却将这话听进耳中,但她并不赞同姜绣话。毕竟富贵险中求,这世上到哪里都是男人说算,如果真能被永定侯相中,夫人威胁又算得什?
白大人是永定侯儿子,年轻俊俏,家中没有妻室,性情也很好,琥珀本来十分属意他,奈何是个病秧子。可是永定侯就不样,虽然岁数大点,但是保养得宜,相貌也不丑,跟她平时见过那些四五十岁男人点也不像……
傅敏总也不回来,她悄悄地溜出耳房,顺着刚才群人消失方向小心翼翼往前走,其间碰见个下人,询问琥珀身份,她就将傅敏给牌子拿出来,下人也就没有多问。
自从侯爷和夫人反目之后,夫人改往日温柔贤淑,经常示威似把娘家人弄进来陪她说话,好像是在告诉谢泰飞她有人撑腰似,弄得谢泰飞肚子气。下人们两边都不敢招惹,夹缝中生存,琥珀也算是好运气,正好钻这个空子。
个挥手都能把人指挥团团转,那是天生贵族培养出来高傲之气,她心头不由得充满种艳羡之情。
那种被人服侍,被人敬畏高高在上,就是权势和富贵所带来好处。而她自己,就算是侯府个奴婢都胆敢随便呵斥。
谢泰飞虽然不是烂醉如泥,但脑子也有点不大清醒,琥珀依稀看着他仿佛伸手去搂个侍女,那个女子却下子大惊失色,连忙躲开。
谢泰飞大怒,踹她脚。几个小厮上来又拉又劝,总算乱糟糟地将他扶回去。
被谢泰飞踹倒在地正是傅敏侍女姜绣,她没有跟去傅跃家里,却没想到碰上这样倒霉事,被踹不轻。谢泰飞虽然走,她却还是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她成功地接近谢泰飞。
谢泰飞发顿脾气,将下人
另个侍女左右看看,悄悄去拉她:“姜绣姐姐,你起来吧,侯爷喝多,应该根本就不记得你是谁。”
姜绣这才含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动作还有些不灵便。
刚才同她说话那名侍女忍不住叹气道:“你也是太不走运。侯爷这段日子正跟夫人斗气,不然他以前怎会对咱们府里下人多看眼。结果想收用你又被你推开,肯定要恼怒。”
姜绣苦笑道:“别说对侯爷没有这个心,就算是有,只怕前脚上侯爷床,后面就要被夫人拖下来打死——怎敢?”
这个府里多年来表面上看着是谢泰飞说算,傅敏百依百顺,其实暗地里所有人身家性命都被这位精明主母掐在手心里,惹怒谢泰飞可能还有活路,惹急傅敏,恐怕家人都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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