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傅敏几个人,面无表情地说道:“请谢侯爷,傅夫人和这位琥珀姑娘随走趟吧。各位罪名,还需将具体情况审问清楚再行定夺,就不必耽搁其他人时间。”
“等下。”
听到这个声音,傅敏即将崩溃情绪终于稍稍缓和些,顿时觉得股安心之感油然而生,心头松,差点哭出来。
说话正是她兄长傅跃。刚才事情众人各执词,他也就在旁边观望着,时没有开口。直到这个时候,才终于站出来说话。
李凝挑眉道:“傅司马有何见教?”
,本来就是想要为母亲赎罪。但你今日又做出这等错事,还有何面目指挥下属。回到军中,会自请卸去职务,从普通士卒做起,希望能分担你们罪过。”
傅敏做出这多事来,也是为谢玺能够顺利继承侯府,她本来就执着于功名利禄,眼下世子之位算是泡汤不说,谢玺竟然连官都不要做,当场就两眼黑,扶着额头跌坐在椅子上,不顾切地嚎啕大哭起来。
谢玺视而不见,将东西放在旁边张桌子上。他看看盛知,又低头去看白亦陵,轻声说道:“……能说能做也只有这些,军队那边还在等,要走。”
他抬起手,犹豫下,又要收回去,却被白亦陵把握住,两人手都是冰凉。
“……”白亦陵用力握住谢玺手,字字地说道,“等着你重新回来。”
傅跃淡淡地说:“不知道李指挥使要把妹妹和妹夫带走理由是什?因为下毒谋害白指挥使吗?按照律例,父杀子、母杀子均无罪,更何况白指挥使也没出什大毛病,这点小病养养就好,何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倒是这个琥珀,个贱民,竟然敢谋害朝廷命官,罪不可恕,几位确实应该好好处置。”
他倒是会!说来说去就推个没什分量丫头出来顶罪?哪有那便宜事!盛知也不是好糊弄,冷笑声就要反唇相讥,却被白亦陵给拉住。
白亦陵道:“傅司马错,不是因为父母杀子,是因为极乐散。”
傅跃脸色变。
他知道这小子是个厉害角色,别看他身血看着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但今天这事情其中还不
谢玺也用力反握住他手,声音中几分紧张:“等下次见面,希望们能真正像亲兄弟样相处……哥哥。”
白亦陵点下头,松开手道:“你去吧,多保重。”
谢玺看到他点头,心中终于释然,没有再看他人,转身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去。
现场寂静,时没有人说话,过好会,盛知才道:“有谢二公子话,现在这案子应该也算是水落石出吧?李指挥使,你怎看?”
李凝道:“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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