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起身相迎,接过他手里东西笑道:“不过些许小伤,劳动邵太医你特意跑趟,真是惭愧。”
邵太医笑呵呵地说道:“客气话白指挥使就莫说,来,让老夫看看你伤口。”
白亦陵别处都不过只是擦伤,唯有露在外面额角上被砸那下最严重,邵太医端详会,说道:“现在用伤药就很好,每天坚持抹,不会留疤。”
白亦陵只是笑着,并没有说什。在他看来这点小伤根本不值提,又不是姑娘家,留不留疤更是无所谓,对方分明就是没话找话说。
邵太医又搭搭他脉,摇头道:“上次给你看诊时候,老夫还说指挥使是偷偷得什灵丹妙药,体内寒气下子消减不少,身体大有起色。现在又过好几个月,你情况却再没好转过,年轻人,还得注意调养啊。来,给你开个驱寒气方子,照着这个抓药。”
他话让白亦陵微怔,侧头看去,此时窗外月亮已经升上来,月光陆屿脸上,正好显出笑意盈盈,目光中却是派温柔情深。
白亦陵心中动,脸上没来由有些发热,这些日子以来直徘徊在心中难题终究有答案,他脱口道:“其实……”
陆屿莫名有点紧张,垂眸看他,偏偏在这种时候,门外传来轻轻敲击声:“指挥使?”
白亦陵看陆屿眼,扬声道:“进来。”
陆屿有点失望地抬起头,身影晃,就躲到屏风后面去——他是皇宫下钥之后私自出来,不太方便让人看见。
上回好转是因为用系统“养生热敷贴”,病根没去,但是不像以前那样,天气稍微冷点就会发作。
白亦陵接过方子,假装没看见邵太医连着药方起递过来宝蓝色荷包,四平八稳道谢道:“多谢邵太医跑这趟,知道,以后定会多加注意。”
他年纪轻轻,倒是沉得住气,老太医硬被逼着当红娘,实在没法子,只能把荷包搁在桌上,告辞离去。
白亦陵起身,将他送到卫所外面,他还
白亦陵将房中灯火点亮,外面进来是北巡检司下人,向他禀报道:“指挥使,邵太医听说您受伤,特意过来探望,请问您见吗?”
白亦陵犹豫下,他身体不好,在有系统之前更是隔三差五就要请太医,邵太医医术精湛,经常为他诊治,如今他说前来探望,不好拒绝。
但同时白亦陵也能猜出来他来意——自己上午刚刚受伤,晚上人就来,消息这灵通,要说没人授意他都不信。毕竟邵太医过去跟他样,都是出自临漳王府上啊。
他思考下,终于还是说道:“请吧。”
小厮躬身出去,很快,手里提着医箱老大夫就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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