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坦然举酒欠身,向着他作势敬下:“刑部侍郎盛知,上场与贵使比较是家弟,在下难免关切。大皇子见谅。”
他挽袖,举杯,欠身,举动风度翩翩,无懈可击,高归烈道:“盛公子说很有道理,那就各找个公证人在旁边计算,连续躲闪招数不能超过两招,否则也算输。白大人,你看这样可以吗?”
白亦陵非常好说话,但凡是对方提出来条件,他都含笑应下,随后又耐心询问道:“可以开始吗?”
高归烈完全是因为他容貌,直对白亦陵很有几分意思,也曾想过以后和陆启合作成功,把人弄到手,就放到帐子里好好养着。结果他现在反倒要对着白亦陵来回计较讨价还价,时间简直觉得两人地位都倒转过来,听见白亦陵这句问,脸上臊,移开目光道:“可以。”
白亦陵点头,先冲皇上行礼,又向着可
塔卡和可格约战,其实有几分撇清意思,反正自从驿馆着火之后,他们兄弟之间那些猜忌这边也知道差不多。既然刚才打起来就是他二弟人,那现在他们自己烂摊子自己收拾,高归烈也不想管。
可是他没想到可格他妈这会挑!
毕竟人再傻,代表也还是赫赫,他也坐不住,起身笑道:“白大人,正如方才淮王殿下所说那样,咱们双方比试,不争胜负,意在切磋交流,没必要弄那样剑拔弩张,不如换个轻松点方式如何?”
白亦陵含笑看陆屿眼,两人目光遇上,很快又各自移开,他颔首道:“大皇子但说无妨,本官该尽地主之谊,如何比试,随便你挑。”
他表现这大方,赫赫这边要是还在斤斤计较,其实就落下乘。但其实从陆屿第次开口起,局势就已经发生微妙变化,白亦陵越是笃定,高归烈就越慌,于是也顾不得风度,笑着说道:
“小王听说,中原武学当中有门功夫叫做‘梅花桩’,与们刚才表演舞蹈有异曲同工之妙。现在桩子还在,不如二位就在这上面过几招吧,谁先落地算谁输,白指挥使意下如何?”
陆屿微微皱眉,高归烈说挺好听,也难为他还特意把梅花桩给扯出来。练轻功梅花桩自然有其固定规律,但现在殿上这些桩子使他们排练舞蹈时候就练熟,位置如何他们心里早就记清楚,这样来,还是白亦陵吃亏。
白亦陵大概知道会有人替他说话,为避免不必要麻烦,他先步干脆地答应下来:“可以。”
盛知想瞬,在旁边扬声道:“大皇子,恕插句嘴,那要是味躲闪,根本就不出招,这种比试不就成耗时间吗?”
高归烈微笑道:“请问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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