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道:“她年纪大,大概也不会伺候人,接待两个客人就被嫌弃,所以就送去打扫茅厕。隔段时间就会派人过去看看,还活着。”
盛杨不语。她由盛知语气中可以听出,二弟说话时候其实并没有多少幸灾乐祸或者大仇得报喜悦感,语调
盛知看客人也差不多,盛季盛栎都在那边,暂时也用不上自己,便低声把事情讲遍,最后道:“总之,永定侯府那个女简直就不是个人。小弟还那小,亏得她下得去手……”
他说到这里,嗓子噎住,话讲不下去。
盛杨气发抖,手按在桌子上,压得关节发白,强忍着怒气道:“这个脏心烂肺贱人,她死没?”
她这话出口,就知道问也是白问,刚才盛知说傅敏被关在牢里,本来就吊着口气,又亲眼看见小儿子之死,虚弱成那样,能活才是怪。
没想到盛知却摇摇头。
事,还是值得。
盛杨不愿意抢小弟风头,悄悄到女宾席那边,招手把另头接待宾客二弟叫过来,说道:“二郎,你这个小兔崽子,大姐回来没看见吗?”
盛知本来正笑吟吟朝着盛杨方向走,闻言脸色顿变,忽地喊声:“哎呀!”
盛杨被他吓跳。
盛知夸张地道:“大姐,你回来!真是该死,刚才竟然没有看见!大姐啊,你可想死弟弟……哎哎哎!”
盛杨怔,柳眉倒竖:“她那样人还能活下来,老天爷长不长眼?”
盛知古怪地笑笑,说道:“老天爷当然长眼。傅敏是大哥和起找个大夫送去牢里,活活用个月功夫,才把她那条命保下来。”
盛杨狐疑道:“这厚道,你们两个想干甚?”
盛知道:“死还不痛快?你也说,她死有余辜,要是想两眼闭,痛痛快快地将切罪孽全部勾销,那也太便宜。们把她救回来,由狱卒依旧按照先前判决拖出去发卖,进青楼。”
盛杨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惊愕地瞪大眼睛。
盛杨掐住他耳朵,皮笑肉不笑道:“消遣你姐是不是?”
盛知差点被她揪出眼泪来,苦笑道:“哪能呢?”
盛杨放开他,拍拍他脸蛋,低声道:“你们送信里面写不真切。小弟到底是怎回事,怎又跑到永定侯府去?听说身体也不好。怕说错话他和娘心里不好受,也没敢问。”
盛知脸上笑容凝,回头张望眼,见陆茉正拉着白亦陵手在跟她原来娘家那边几个嫂子说话,那模样眉飞色舞。他叹口气,沉着脸说道:“怕把什都告诉你,你能被活活气吐血。”
盛杨眉峰敛,正色说道:“怎回事,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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