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也没指着他能答话,深吸口气,压着嗓子问道:“他负你,你还要为他认罪?”
白亦陵只能说:“不是他让认,是自己要认。”
这话就算他说也没人相信,陆启看着对方这张倔强、让人爱恨交加脸,简直又气又心疼。
他愤怒白亦陵不公平,明明陆屿也犯错,自己也犯错,结果他不但没有怪罪对方,还甘愿为陆屿做出牺牲,但是到自己这里,就死活不肯原谅。
陆启笼在袖子中手紧握成拳,岁月无痕,人心却
但是他不敢拦着陆启,只能拱手道:“王爷,此事不容耽搁……”
陆启淡淡道:“用不多久。”
他回答戴沥时候,目光已经落在白亦陵脸上,片刻后笃定地说道:“你没有刺伤高归烈。你不会那冲动。”
陆启顿,又问:“为何要认罪?”
白亦陵不能跟他解释,也没必要跟他解释,于是耸耸肩,倒是系统突然滴答响下。
——当然,也不是哪个人都能恐怖至此,给他挑出那多毛病来。
陆启眯起眼睛:“所以凶手是不是你?”
白亦陵答得平静:“臣认罪。”
不是有罪,不是知错,是,认罪。
陆启看看戴沥,再看看白亦陵,很聪明地想多。
【警报,高归烈生命迹象忽然消失,疑因重伤不治死亡!】
白亦陵略微意外,陆启却会错他意思,眯起眼睛,声音中几乎冒着寒气:“你不说也知道,是陆屿害怕被你牵连,派人来让你认罪吧?他在面前信誓旦旦,做出副往情深模样,这转头,还不是头个就把你给当做弃子?哼,真是个成得大事人。”
白亦陵笑:“王爷别羡慕,你也样。”
陆启脸色僵,见他这幅轻描淡写样子,却是更加恼怒:“这是你说,们样,那既然样,为何选他不选?!”
这逻辑能力太优秀,就算反应敏捷如同白亦陵,也不由时语塞。
他虽然不在京都,但对朝中局势变动全都能在第时间牢牢掌握,戴沥此人好大喜功,自己没什立场,却十分热衷于功名利禄,他是大学士丘潮门生,而丘潮则直是淮王支持者。
联想到不久之前才听说,白亦陵刺伤高归烈是受到淮王指使传闻,陆启脸色顿时发沉。
他忽然把将白亦陵拽过去,按住他肩膀,对戴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戴大人,本王有话要跟白大人说,请你稍待片刻。”
完完,临漳王素来跟淮王不和,可是白亦陵却又是淮王铁杆,他肯定是不想让白亦陵面圣前来捣乱,这可怪不得自己……万白亦陵事情办不成,会不会还要发狠杀他全家啊?
戴沥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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