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栎淡淡地道:“婆母说家中有几个姑娘想入宫做宫女,让找你说说,没答应,她有些不快。”
白亦陵道:“姑娘进宫当宫女不成,你儿子若是向来当太监,倒是使得上份力。”
盛知本来正心头火起,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想笑,连忙抿唇,重新将脸板起来。
周母被刀子指着,生怕自己下刻就被砍成碎肉,见盛知脸色也不好看,连忙瑟瑟发抖地辩解道:“这、这……婆婆教训儿媳妇,本来就是天经地义,栎娘不懂事,当长辈动手打两下,也、也没什,大家都是亲戚,你们怎能拿刀指着!”
盛知冷笑道:“镇国公府是什人家,岂是尔等这般山野村妇就能够上来攀亲带故?你自己偏心眼,却还想让儿子儿媳孝顺,边占着人家便宜边喊打喊骂,难道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怎写吗?要不是看在瑜信栎娘份上,你们算个什东西,跑到这里来摆谱!”
她话还没说完,被白亦陵冷着脸,把架住手腕。
“干什呢?统统都让开!”
与此同时,伴随着声呵斥,盛知同数名身穿侍卫服年轻男子快步走来,个个腰间佩刀,步履生风,正是特意来到盛家找白亦陵卢宏等人。
他们来也是巧,不知道发生什事,但见白亦陵将个妇人甩开,还有另个较年轻,正冲着他哭闹,于是秉持“指挥使做什都是对”原则,众侍卫快步走到白亦陵身边。
卢宏拔刀喝道:“大胆刁民,竟敢在此造次!”
他话好像记记毫不留情大耳光,周母和周大嫂脸上都火辣辣,连见势不对连忙缩到边降低存在感周父都涨红脸。
周高怀心里很是难受,动动嘴,看看盛栎,又终究还是没说什。不管怎样,他知道是妻子受委屈,盛家人也是在为自己夫妻抱不平,于情于理,他不该在这种情况下替父母说话。
盛知和白亦陵对视眼,都想着差不多吓唬吓唬就算,这事起因也不过是孩子们打架,现在他们帮盛栎和两个孩子出气,也没必
随着他喝令,周围圈人齐齐亮刀,将周母和周大嫂围在中间,甚至连在旁边哇哇大哭周晔都没能幸免。
这阵仗未免有些太大,两个女人瞬间吓得面如土色,抖得几乎站不住,动也不敢多动地给推搡到旁边。
卢宏转身,询问地看白亦陵眼,两人多年共事,早有默契,接触到白亦陵眼神之后他就明白对方意思,举着刀大声道:“六哥,是不是这两个娘们气你?兄弟们给你出气!”
盛知道:“到底是怎回事?”
白亦陵简单地把事情说遍,又说:“二姐,你们几个刚才在这里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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