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没搭理他们，冲他们弹出根中指，朝下掼
掼。
“你们几个，出去。”尚梁山停下来看着他们说。
那几个学生估计是常来
，跟体育组老师都熟，跟尚梁山耍几句贫嘴：“别啊尚老师，嗨着呢正。”
“出去嗨去。”尚梁山往球场边儿上
杵，“
要用。”
“不是吧，”李猛捅咕着王朝，“课都不上，让们来打篮球？”
柳小满张张嘴，也不知道怎
就被“你扬扬哥”给戳下，说不上来是不好意思还是觉得有点儿被笑话，他耳朵根儿发紧地急着回句：“什啊。”
“你是不是……”夏良动动眉毛。
“嗯？”柳小满看着他。
“没事。”夏良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
尚梁山路上也没个话，直接把他们带去操场旁边室内体育场。
“他让你这干吧。”夏良说。
手机在兜里震两下，他掏出来看看，随手摁着。
“他”是谁不言而喻，柳小满也没反驳，虽然尚梁山不切实际，但也确实是好意。
“你没事儿干时候抄抄也没坏处，”柳小满挺认真地小声叨叨着劝他，“那本笔记照着扬扬哥笔记整理，很明白，你只要看就能看懂。”
夏良从手机上掀起眼皮看向他。
，那也是教室，是他这个钟该待地方。
但是共四个人，仨都吃，他如果这时候拒绝，总觉得自己像个融不进集体异端。
犹豫下，柳小满也把手伸过去。
“吃完饭回来，上楼时候被喊住。”他小声回答夏良刚才问题。
夏良“哦”声。
“旁边不有？”蹲在场边人说完盯着柳小满看看，笑，“让给您也得能用啊，行这样？”
尚梁山不说话，看着他们。
“你说呢？”
这个室内场建时候花不少钱，很大，篮球羽毛球乒乓球，该有都有，学校抠抠搜搜宝贝得不得。
这个时间没什人，几个流里流气高三在打球，看见有人进来，纷纷往这边看眼。
其中有两个人跟夏良认识，拍着篮球喊他声：“来打球啊夏良！”
“良哥今天带弟弟呢。”另个笑着说。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都笑。
“晚上吃什？”他突然问。
“拉面。”柳小满也不知道他话题怎跳过来，挺奇怪地答句。
嘴里有味儿？
不还含着口香糖呢？
“还是跟你扬扬哥？”夏良说。
这是尚梁山能干出来事儿。
“桌上历史笔记是你放？”他又问柳小满。
“你收好？”柳小满立马问。
夏良好笑地看他眼：“给笔记干嘛。”
“感觉你好像对历史还有点儿兴趣。”柳小满想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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