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缓过来劲儿接着说话，大夫两只手扶着他
下臂突然
掰，也不知道把劲儿用在哪儿
，就听见声特别脆生“咔”！得比他磕在石头楞上时发出动静响上十倍。
“啊——”夏良眼前片金花，天灵盖都麻，差点儿没忍住抬腿朝他踢过去。
“
靠……”郭魏他们全都听见，三个人挤在旁边，个比个脸绿。
“这什
声儿啊，”郭魏脸牙疼表情，“怎听着这才像真断？”
大夫跟扥着玩儿似，笑声坐下写病历：“断时候要能这‘咔’这响，他这胳膊就废。”
夏良闭着眼仰头靠向椅背，叹口气。
离他们学校最近有个朝阳医院，上车郭魏就直在催司机快点儿，司机被他催得心里发毛，十分钟车程硬是怼成六分半。
刹车时候，夏良都觉得自己被惯力给往前掀掀。
医院不大，有年头，最近正要搬迁，门诊没什人，坐班大夫看见他们涌进来，指个去挂号，直接把夏良给带进去。
“打球摔？”先拍张片子，大夫看看，习以为常地问。
俩哭你知道？”右边高宇翔边说边给他女朋友发着语音：“陪哥们儿去医院，没给你带饭，自己小超市买点儿吧。”
发出去后，他撅着嘴又追句：“！”
“滚。”夏良和方正同时恶心得扭头。
“你倒是直接给人发个红包。”郭魏从副驾上转过来说。
“夏良你什情况啊，”他又问夏良，“断？”
然后他才招呼护士：“拿石膏带。”
“什意思？”夏良问他。
他先是疼得眼冒金花，等金花散完，他又试着动动，竟然……好像没刚才那疼？
“折，不严重，别乱使劲儿，打个石膏个把月就好。”大夫把片子抖抖，指给他看，“这儿。”
“
“被球打。”高宇翔说。
科室里还有个护士，挺年轻，估计刚毕业来实习没多久，抱着沓病历本笑声。
夏良懒得解释，直接问他：“您就看断没。”
“还‘断没’”，这大夫不急不缓地戴上手套站起来，捞着夏良胳膊摆摆，“自己看看你那脸色儿，唰唰白，你也是能忍。”
“——”夏良被他这两下捞，冷汗从后脑勺上直往外冒，咬着牙没让自己叫出来，另只手使劲攥着大腿。
“不知道。”夏良试着动动手臂想再感受下，刚抬就疼得停下。
“哎你快别乱动操，”郭魏喊声，“肿得跟他妈开过光样。”
“……‘开光’是这用？”沉默秒，方正问。
“随便，你不是懂意思，还磨叽。”郭魏说。
“！”高宇翔又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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