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整着卷子随口接
句，“哪方面能质疑？”
男生之间聊什
质疑不质疑
，话题归宿注定就是个方向，夏良把他卷子拿过来写上名字：“你试试不就知道，哪方面都没得质疑。”
柳小满看他眼，收回目光后又看眼。
“你是不是……”他小声嘟囔，“说点儿什都能
柳小满点点头：“写吧。”
“那就写。”夏良说。
答应得这爽快，柳小满反倒笑出来：“你会写？也没见你背过书，选择题全选C？”
夏良也笑笑：“般学渣选C，
这种比较帅主要选D。”
“厚脸皮。”柳小满弯弯眼睛。
还有人让郭大嗓子少布置点儿作业吧。
“不开心怎办，还是得写。”郭大嗓子这才站直，笑眯眯地从外套里掏出厚卷卷子，没排分沓让往后传，“人两张，后天正好有课，到时候个个检查。”
班里瞬间哀嚎着喊成片。
“别叫，有这个时间不如直接做题！”郭大嗓子嗓门儿把声音都压下去，又笑着恢复正常，“背书也行，只能背政治。”
柳小满在班里嗡嗡起来氛围里翻翻郭大嗓子发卷子，张是密密麻麻两整面选择题，另张是连答题格都没留两整面大题。
儿玩吧，哥几个随你。”罗浩坚持着问。
“哪儿都不去，”夏良摊开柳小满历史笔记，翻几页抄着，“学习。”
罗浩不说话，正好英语听力广播开始，他摆摆手跳下窗台往回走：“神他妈学习。”
“那是去还是不去啊？”李猛还在问。
“随便你。”夏良和罗浩同时说。
“别方面你可以质疑下，颜值你也质疑，心虚不虚？”夏良看着他。
夏良脸真没话说。
柳小满盯着他看两眼，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夏良脸上每处五官都长在他审美上，怎看怎好看，怎看怎……
他想起来刚才罗浩用形容词。
带劲儿。
“操，吃屎也写不完啊！”李猛喊声。
柳小满不明白他为什要吃屎，但是题量确实是挺大。
“你写？”他问夏良。
夏良拿到卷子就折进桌斗里，看眼柳小满手里卷子：“想让写？”
当然。
晚自习是郭大嗓子课，不知道是不是想多，柳小满感觉他夹着书进来时候朝夏良他们方向看眼。
“开心？”郭大嗓子抱着胳膊往讲台上趴。
底下有人说开心有人喊不开心。
“为什不开心，放假还不开心啊？”郭大嗓子说，“是不是作业太多？”
“是啊！”班里立马喊起来，柳小满听见炸金花三兄弟吼声“比上课布置得还多，快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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