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夏良笑着打断他，端着洗好
提子转过身，
条腿贴过来嵌进他腿间，凑近
耷着眼皮看他，“你不会真以为今天是来补课吧？”
柳小满“啊”声，换个话题：“
今天把以前文综笔记……”
话没说完，夏良揪颗提子塞进他嘴里。
他只能嚼吃下去。
竟然没有籽。
“……”他吃完刚开口，又是颗。
呼吸里都颤颤着有点儿急。
“牙膏好闻
，”夏良抵着他额头继续在他嘴唇上摩挲，声音里带着笑，还有接吻后有点儿发沉沙，“盖子能直接顶开那种。”
说起这个他俩都笑出来，柳小满还记得当时夏良问他每天怎挤牙膏事儿，那时候夏良胳膊刚断，他俩还没这……亲热。
人跟人真是太奇妙。
互相抵着脑门儿笑好会儿，小锅扒拉门发出声动静，柳小满突然反应过来，推把夏良：“姥爷在家？”
“不……”又是颗，这次连手指尖儿都跟着块儿塞进他嘴里。
“唔吃！”柳小满嘴里呜噜着往后退开。
夏良没忍住笑：“甜？”
柳小满瞪他眼，把嘴里提子都咽，还是诚实地点点头：“甜。”
“今天把文综笔记给你带来，”他往墙边靠靠，接着说。“你不想抄话回头复印份也行，今天咱们主要就把作业都给做吧，边做边给你讲。”
“就喊上姥爷？”夏良在他鼻尖上又咬口，放开他去冰箱里拿袋提子，转身朝厨房走，“早就出去，天不钓鱼浑身不得劲儿。”
柳小满松下口气，跟着夏良去厨房，重新说他带来米酒和罐头：“爷让带来，今天毕竟是元旦，怕你们要家人起吃饭。”
“不会，家不过节。”夏良把两嘟噜提子放进大玻璃碗里洗着，边洗边问：“那你过来，你爷爷怎办，自己吃？”
“所以觉得自己挺不孝顺，”柳小满抓抓脸，“不过般这种日子，扬扬哥都会过来喊们块儿吃饭。”
夏良洗着提子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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