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你想。”柳小满把手收回去，抽出卷子
答案搁在两人中间，“拉
就不能变卦，就得考二百。”
“柳小满，”夏良把答案摊开，对着选择题把正确勾上，“你觉没觉得你胆子变大？”
觉得。
不用夏良说他也觉得，跟夏良拉钩，放在熟悉起来之前真是想都不要想。
他也不知道是怎
回事，和夏良待在
起就是这样，哪哪儿都觉得轻松，从主动说话到主动开玩笑，从摸摸手到摸摸肚皮……这算，总耍流氓好像不止夏良个，他小动作也越来越多。
“挺好。”柳小满在他分数后面画个小太阳，“上回月考卷子你才145。”
“
都忘，你记那清？”夏良对着小太阳又拍张。
柳小满得意地扬扬眉毛：“你每次进步都记得。”
“这感人，都要流泪。”夏良笑着说。
“你如果这次期末考文综能上二百，也流。”柳小满说。
这多年都不回来。
他什都不知道。
就像樊以扬算那样，学期最后周，时间过得飞快。
柳小满没跟夏良提他爸爸事儿，在喜欢人面前他还是有点儿说不上来小自尊，不想总提起糟糕家事。
而且夏良最近也挺烦，似乎快过年，各家形式上还是趋向个“团圆”，他妈妈最近给夏良电话比之前密集得多，态度也总是紧绷绷地揪着学习。
“变大是好还是不好？”他歪头去看夏良眼睛。
“好。”夏良点点头，把手往他腿上搁，“越大越好。给你再捏捏吧。”
柳小满笑着把他掸开。
考试时匀不出心思想其他，结束以后，这学期才算松下口气。
成绩当天出不来，高三考完还要上周课
“真？”夏良看着他。
“试试，觉得你行。”柳小满往四周看圈，主动捏捏夏良手。
“你是不是还要拉个钩啊。”夏良眼角绕出段弧度。
柳小满把小指伸出来：“你想拉那拉个也行。”
“成想。”夏良小指跟他圈在块儿拉拉。
各人都有各人烦恼，李猛最后周过得如坐针毡，每临近考试天，他就更神经质天，尚梁山拿着考场表在讲台上念每个人考场号时候他都要崩溃，死猪样趴在桌上叨咕“这不他妈完”。
柳小满表示爱莫能助。
考试头天晚自习，他跟夏良起掐着时间做套文综卷子，樊以扬给，题目有点儿难，但是成功帮他滤出两个没复习到小知识点。
做完以后，两人互相换着批卷子，总分300，柳小满得264，夏良得187。
“这分数，比你少半。”夏良把两人卷子摆块儿拍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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