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考试得好好考,不然你妈妈都白折腾,还白挨那多打。”柳小满数着脚底台阶。
“啊。”夏良在身后应声,“咱们今天能不能不提考试事儿?去吃饭吧,今天有蛋糕给你吃。”
“听你妈妈话,就像你说,到底是亲妈,她出发点肯
“本来不红,马上冲红。”柳小满小声说。
夏良关上水龙头,抽纸给他擦水。
“不疼?”他边擦边问柳小满。
柳小满摇摇头。
“你那天回家挨打?”他反过来问夏良。
住院部走廊如既往人来人去,吵吵嚷嚷。这小段路柳小满没抽手,跟在夏良身后,直看着他背影。
考试前那次半夜见面很匆忙,夏良是怕他出事匆匆过去,见眼,看到互相憔悴模样,柳小满就赶紧把他赶走。
夏良好像瘦。
还是因为春天衣服穿得少,他有点儿记不清。
同时他也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跟夏良穿行在医院走廊里。
儿水,爷爷心情不好在撕被子,他想拦,被用膝盖卯着劲儿顶上小腹。
其实力气不大,只是他手上端着杯子,撞着床头柜也没手扶,往后跌时候还带倒保温杯,大半杯热水全都浇在手腕上。
“哎哟老天!”梅姨拎着饭盒推门进来就喊,连忙过去扶柳小满,“烫不烫啊?啊?什时候打水?”
“不烫,中午打。”柳小满低着头站起来,甩甩袖子上水,手背还是红片。
他弯腰要捡东西,梅姨把他挡开:“你过去吧,你那个朋友来,去吃饭,这儿来。”
“还能天天打啊?”夏良笑笑,“怎说也是亲生。”
柳小满也笑笑,看眼他挡住半脖子外套领口没说话。
冲完手出去,两人晃晃荡荡,不知不觉又绕到楼梯间。
夕阳光线和景致从这里看过去很好,金灿灿红通通,带着春风特有温柔味道。
他们朝那个没人小天台走,前后,这次是柳小满在前,夏良在后面两阶踩着他影子。
好像他们认识以后,总有各种各样原因要往医院跑。
不是他家出事就是夏良受伤,从夏良为他磕断胳膊开始,俩人就没个利索时候。
医院真不是个好地方,损害人身体,消磨人意志。
不该是夏良这样人常来地方。
柳小满被热水浇过手确实没事,只是红片,到洗手间都快消下去,夏良还是攥着他冲半天。
柳小满转头就看见门口夏良。
“来啦?”他对夏良笑笑。
夏良没说话,皱着眉过来拉着他手想看看。
柳小满把手抽回去,耷着眼皮往外走:“先出去吧。”
到门口,夏良拉着他直接去卫生间,给手冲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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