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猛眨
下眼，“咱们什
时候体检？”
“谁知道。”王朝摇摇头，“三中前两天检，不知道几号排咱们学校，应该快。”
柳小满在座位上愣半天，第二节课做历史卷子，快到下课
前几分钟，他把去年那个草稿本拿出来，在那句“良哥，生日快乐”后面，又加
句：今年也要快乐。
下课铃响，他正好搁下笔，还没来及扣上笔帽，窗户突然被敲下，柳小满吓跳，胡乱拽本书挡上草稿本，扭头往外看。
“
不过这时候确实就属于查漏补缺阶段，他丢掉分确实都是薄弱项，就盯着丢分那几个知识大类死磕着研究。
到这时候他就又忍不住想夏良，不知道夏良现在状态怎样，考得怎样，跟他妈妈相处得怎样，复习得怎样，还能不能想起他们也说过，要考个学校。
这些问题都得控制着，不敢多想，否则心里缩，没完没。
但是随着四月接近，这种十分容易没完没想念，还是达到个峰值。
夏良生日要到。
，把所有切跟高考无关东西都暂时从脑子里清出去。
比如夏良、夏良，和夏良。
其实直对他学习上抱有期待人应该算上樊以扬。
柳小满很多时候还是会想起樊以扬——不想都不行，他用着樊以扬笔记，那些整理得条理明晰字字句句像樊以扬曾经那多年给他讲题样利索，句废话没有，全都直切在最核心知识点上。
樊以扬这次放假从回来到走，柳小满都没见他，主要也不知道见能说什，这让他每次翻开樊以扬笔记都有些难受。
柳小满从三月最后个星期开始感到焦灼。
想到夏良去年生日那天是什心情，他就连手指尖都发麻，越是告诉自己别想，越是想得厉害。
等到四月号那天上午，连王朝说句“头天受凉”他都能惊下，抬头就问：“夏良来？”
“疯吧你？”李猛回头看他，“他没事儿过来干嘛？”
“来体检吧。”王朝想想，“之前他说体检要回学校，之后毕业照什也得回学校。”
尤其是在学校给高三举行百日誓师那天，回家时在宋叔超市门口遇上樊以扬爸爸，樊爸爸还是很亲切自然地喊他“小满啊”，对他说：“你扬扬哥那天还问你呢，快模吧？”
柳小满差点儿没能说出话。
“对。”他只能笑着点点头。
“好好考，跟你扬扬哥考个学校。”樊爸爸也笑着说。
跟樊以扬考个学校比较困难，樊以扬连去年他自己二三模试卷都留下来给柳小满，两套卷子难度差不多，柳小满模成绩还不错，但是跟樊以扬分数还是差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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