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醒等于可以理所当然搞
些出格
事儿。
柳小满本来没想到这儿，夏良提，他念头突然也旖旎
。
到现在还没亲上呢。
他下意识又往夏良带着笑嘴唇上瞄，脑子猛地转过来——
夏良到现在直没提有关他们关系话题，也没有别动作，是在等他。
“你喝多吧？”柳小满站在门口等他们，看谁都像喝多。
“没，
上脸。”余首挠挠脸，跟夏良块儿抽半根烟缓缓脸色，进包厢。
这会儿终于算是没人，虽然走廊里还不时有人进进出出，但认识人都在包间里鬼吼鬼叫，那就算是他俩单独空间。
柳小满站在夏良旁边靠着墙，盯着他看。
“看什
？”夏良也看他，把烟头插在包厢门口烟头箱上。
啤酒，往女生们背包里塞，手忙脚乱又笑得停不下来。
“其实姨有卡，酒水八折。”往包厢去时候，李猛小声跟柳小满咬耳朵，“但是就喜欢这种感觉，多刺激。”
他边说边摇头晃脑，说话已经带着酒气，柳小满特别怕他脚没踩稳趴在地上，扶他把：“你喝多没？”
“开玩笑！”李猛听就不乐意，把柳小满手打开，“这才哪到哪啊，就是高兴。跟你说吧，技能就点在啤酒上，只要不掺杂，你们全喝趴还能蹦着走。”
说着他还真蹦几下：“你看，爷能蹦！”
像那天在胡同里说那样，等高考结束，给他句准话。也在等他看考场那天说“等”。
柳小满心窝里有点儿酸，感觉说不来心疼夏良。
句“们和好吧”都冲到嘴边，身后包厢门“呼”下被拉开，巨大音乐
“你怎跟没喝样？”柳小满问。
夏良吃饭时候也喝啤酒，柳小满感觉他喝得还不少，两瓶？三瓶？
上次李猛生日他也喝，当时他觉得夏良喝得不多所以没反应，现在看看两三瓶也还是那样。
“啤酒又喝不醉。”夏良说着，歪歪头，望着柳小满笑，“还是说你想让喝多点儿？”
喝多点儿等于不清醒。
“……神经病。”柳小满不想理他，他是跟夏良块儿走着走着被李猛把拽过来，还是想回头找夏良。
“你是不是不喝酒啊？刚光看你喝可乐，跟你说可乐喝多杀精。”李猛还在蹦。
“……没喝过啤酒。”柳小满笑着想半个桌人都喝，夏良也喝，大家块儿杀。
“那你喝果酒吧，刚在楼下买，光喝可乐有什意思。”李猛拍拍他，小跑两步进走廊尽头包厢，“来吧！豪华贵宾包！”
群人闹哄哄进去，夏良和余首在队伍最后跟着，本来光线就暗，余首脸红得像个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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