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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群里像是
夜都有人在守着，昨天过
零点就不停地在试，柳小满把消息条条翻上去看，来来回回就是“能查
”和“不能”这两句话，中间穿插着同学们各式各样表情包，和李猛每条都二十个字起“啊啊啊啊”。
柳小满扒拉通，顺手收藏好几个好玩儿表情，股脑儿全给夏良发过去。
吃早饭时候柳勇说：“今天是不是能查分？”
“嗯。”柳小满点点头，“十点。”
“那还早。”梅姨给他和灿灿剥鸡蛋，随口问他：“小满你想去哪儿上学啊？”
“怂？”夏良刮他脸。
柳小满攥着他手捏来捏去，有点儿想咬，最后亲亲。
“你该往哪亲。”夏良看着他。
柳小满又去够夏良脖子，往他嘴唇上亲。
夏良跟他嘴唇厮磨，抱着他轻轻晃晃，又在背上拍拍：“
肯定跟你去个地方。”
差得特别多，他俩也就只能这样。
想到这儿，柳小满回去路上就开始惆怅，夏良在十四中扒层皮不是白扒，高考前最后卷，他俩分数上本线都不是问题，但夏良跟他还差三十多分。
三十多分，用尚梁山话来说，分能踩下去万个人。
就不算中间隔着多少万人，5打头分数跟6打头分数，光看着都让人心里不得劲儿。
“良哥。”柳小满碰碰夏良胳膊。
“还没想，看分数吧。”柳小满刚被表情包们安抚下来心情又吊起来，他肚子不饿，饭也没心思吃，捱到八点来钟，估摸着夏良姥爷出门，就装点早饭揣着手机去找夏良。
夏良还在睡，给柳小满开开门就把人往床上拐：“再睡会儿。”
“你还能睡着啊？”柳小满乖乖任他抱着，穿着衣服不得劲儿，他还坐起来把裤子脱，膝盖贴着夏良腿，滑溜溜感觉很舒服。
“你闭上嘴就能。”夏良把脸埋在柳小满颈
“那更想你去你能去最好地方。”柳小满说。
夏良眉毛挑。
“不是那个意思！”柳小满赶紧解释。
“知道。”夏良笑，抬手弹柳小满脸，“借你二百来个胆子也不敢有那个意思。”
查分通道据说上午十点打开，柳小满刚过五点就睁次眼，等梅姨起来忙活以后，他就没能再睡着。
“嗯。”夏良应声，转脸看着他。
柳小满喊完却也不知道要说什。
高考后到现在他跟夏良都没提过分数事儿，也没太认真地去想过报志愿问题，他念头只有个，跟夏良去所学校，潜意识里直默认这个目标问题不大。
现在真到查分跟前，他还是有点儿难以控制紧张。
“没什，明天来找你块儿查分。”柳小满冲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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