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华憋憋屈屈地说:“老师不应该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冤枉你,也不应该说原拓那些话,对不起,你们能原谅老师吗?”
童隽平静地陈述事实:“您不是这次对误会,是因为之前
等到办公室里没有闲杂人等,童海生才冷声对熊文华说道:“这位老师,现在事情够清楚吗?”
“够、够清楚。”熊文华声音发颤,脸上冷汗把妆都冲花,心里慌乱恐惧到极点,“童先生,各位领导,太对不起,请你们原谅,,不是故意……”
童海生冷冷地看着她:“你应该道歉不是们,是儿子和他同学。”
要当着这多人面跟两个学生低声下气地道歉,熊文华趾高气扬惯,当然是极不愿意,但眼下根本没有让她选择余地。
她咬下嘴唇,冲着原拓和童隽弯腰鞠躬,说道:“老师错怪你们,都是老师不对,请……请你们原谅。”
熊文华气怒交加,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其他人脸色,她把将小男孩扯到跟前,怒声道:“真是你翻抽屉?是你从里面拿钱?谁教你!”
熊文华平时对她这个儿子非常溺爱,虽然此刻满脸狰狞,声色俱厉,还是没有太大威慑力。
小男孩非但不害怕,还拼命扭动着身体,想从他妈妈手里挣脱出去,同时双脚乱踢,大声嚷着说:“没有!没偷!是、是、是他偷!”
他抬手指,点中刚刚还领着自己出去玩那个男生。
这位无辜躺枪同学目瞪口呆,顿时觉得刚刚给这个小白眼狼买那根烤肠都错付。
童隽稍稍侧身,没有受她这个鞠躬,问道:“熊老师,您现在道歉,是迫于压力想走个过场,还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做错呢?”
熊文华能说什?只得道:“是真心。”
童隽道:“那请问老师,您觉得自己是什地方做不对,可以说下吗?”
平日里熊文华训学生时候,最喜欢说句话就是,“你觉得你哪错,给条条说,不说你就不长记性”。
现在这招轮到她自己头上,她才知道这有多难堪。
男生冤枉道:“熊老师,可连办公室门都没进过!”
小小年纪,不光偷钱,还学会撒谎,这多大人老师在跟前都管不住。可想而知家庭教育如何。
眼看这件事简直发展成场闹剧,当着小孩子面,在场大人谁也没有多说什,但眼神中却明明白白地写着——“把自己孩子教成这样,你还还好意思说其他人没家教”?
熊文华刚才斥责原拓和童隽时候有多愤怒,此时就有多尴尬难堪。
位老师连哄带拽地将小男孩弄出办公室,又让无关学生出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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