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拓干脆利落地回答他:“收购。这是最简单和快捷办法,最近承川那边股东发生变动,研究过郜俊上位之后每项重要决策,觉得从这里下手,希望很大。”
裴老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你点都不看
原拓没有把惊讶表现出来:“爷爷,您来。”
他是最近才改口称呼。
裴老道:“把这几家公司都转圈,顺便来看看你。”
他示意原拓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你最近工作做得不错。关于公司方面,有什想法?”
“太保守。”原拓也并没有跟他兜圈子,“据解,最初您在位时候并不是这样作风,但随着您逐渐放权,其他人偏于守成,公司决策范围就在不知不觉中缩再缩。从长远来看,这并不是件好事。”
会却是不多。
预料到自己即将在晚会上稳居c位,大出风头,李欣丽对此也感到兴奋不已,这种不错心情甚至冲淡她因为前几天没能成功算计到原拓而产生不快。
李欣丽非常享受那种被人人众星拱月般追捧着感觉,为此还不顾裴洋前阵刚刚停她几笔入账,咬咬牙,连置办好几套衣服首饰。
结果就在活动即将开始前天,风向突变。
连好几家八卦媒体陆陆续续地刊登裴家长媳昔日落魄时照片,并配文讲述她曾经推销各种貂皮毛领经历。
他边说,边将面前摆好茶具清洗遍,烧水泡茶:“裴氏涉足金融、地产、零售与通讯多个行业,在金融界直成绩斐然,但如果长久不注入新活力,恐怕经不住风浪。”
原拓面色淡淡,仿佛他说这些话再寻常不过,同时将开水注入茶壶,拿起杯盖,轻轻撇去壶口茶末。
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耐烦这种细致但没什实质性意义活计,精心冲泡出来大红袍,甚至还不如三块五瓶冰红茶好喝,原拓只是在适应这个环境而已。
裴老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这个孙子简直不像是个还不到二十年轻人。
“说说你建议。”
在几方势力联手推动之下,这几条新闻讨论度飙升,虽然不断扩散舆论很快就被控制住,但终究还是留下些被攻讦把柄。
李欣丽位置换成原拓尚未结婚小姑,李欣丽被裴洋臭骂顿,则根本就没有到场。
原拓阴她把之后,就把这件事扔到脑后去。
他从高考结束后就进裴家分公司实习,从基层做起,除少数几个管理层,没有人知道他真实身份,工作上也很繁忙。
在几天后快要下班时候,总经理秘书通知原拓到办公室去趟,他放下手头报表过去时,发现裴老坐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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