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有难处。就算你遇到什困难,干什非要捡着个人纠缠?”
李欣丽真是有点急:“邵玉琳这些年应该能攒下不少钱吧?她是你妻子,凭你手段不可能跟她借不到钱。实在不够话,还可以让她去找童海生借啊,夫妻场,童海生现在还没结婚,不信他点都不念旧情!”
她说到这里也忍不住心酸,觉得自己个现任,混还没有人家当前妻地位高,简直失败透。
郑安秋不紧不慢地说:“李太太,你不用套话。玉琳是
对方似笑非笑:“裴氏长儿媳妇连支配这点财产权力都没有,这话说出去恐怕谁都不信。怎,裴总对你不好吗?”
李欣丽觉得有点难堪,没说话。
对方道:“啧,他这个人,真是很过分啊。”
这人语气温柔款款,还带着几分笑意,说话内容却让人特别不舒服。
尤其是在李欣丽很解他是个什人情况下,再听见他声音,就总是有种不寒而栗感觉。
打着电话,从另头走过来。
她声音压得很低,想找个隐蔽地方好好交谈,结果抬头,便看见这幕。
原拓明明白白亲在童隽侧脸上,童隽顺着他手劲转头,又被原拓将吻落在唇上。
她脚步下子停下来,本能地揉揉眼睛。
不是,他们两个,居然,这……
这个人,就像是道不会消散阴魂,时时刻刻给她带来烦恼,并可以看穿任何她心底最隐秘最阴暗念头,每当面对他,李欣丽都会产生种仿佛没穿衣服般羞耻感。
她终于忍不住说:“郑校长,你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
对方正是郑安秋。
李欣丽压低声音:“当初咱们明明说好,给你提供需要东西,你配合着挑拨原笑娟和裴洋感情,保证他们两个成功离婚。咱们两个都已经达到目,也就没有联系必要。”
郑安秋道:“这话说,可就太绝情。”
李欣丽做梦都盼着原拓乱搞,但也做梦都想不到,他乱搞人会是童隽,当时惊张口结舌,连说话都忘。
直到电话那头人有些不满,李欣丽才回过神来,再想看仔细时,原拓和童隽已经从那里离开,本正经地跟别人寒暄去。
李欣丽心激动砰砰跳,又匆匆地“喂”声,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这边碰个熟人。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声,对方说道:“没关系,李太太在这里永远有被耐心等待特权。这件事也确实需要好好地考虑下,不是吗?”
这句话让李欣丽从刚刚抓到原拓把柄兴奋中回过神来,咬下唇,说道:“不是不支持你,时半会拿不出那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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