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趁着过年高兴,裴亚辉就决定向素来疼爱他父亲撒个娇,敲上老
他推开门,里面暗沉沉,点光亮都没有,他们进去,房间里有什窸窸窣窣动静传来,裴洋回手将灯打开。
李欣丽这才看见鼻青脸肿裴亚辉正害怕地退在房间角,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才几天不见,他仿佛就瘦大圈。
李欣丽想到儿子不知道受多少罪,当时就觉得自己心都要碎,连忙过去查看他情况:“亚辉,你怎在这呢?你怎?啊?”
对于裴亚辉来说,这才叫飞来横祸。
他足足被关两天小黑屋,没吃没喝,这时候好不容易见到亲妈,几乎哭出来,但看看裴洋,又声都没敢吭。
李欣丽话戳中裴洋内心深处最隐痛部分,使得他骤然变色。
裴洋积聚好几天怒气几乎要喷薄而出,又见李欣丽满脸都是那种讥笑而可恶神情,正向着自己凑过来。
他想也不想,脚就踹过去:“离远点!”
李欣丽猝不及防,身体向后仰出去,把旁边瓷灯也给带倒,这件难得工艺品哗啦声碎开,满地都是碎片。
她摔在地上时候不小心被扎到,疼眼泪都冒出来。
李欣丽看看他,发现裴亚辉身上就是有几处皮外伤,没什大碍,估计裴洋还是有点狠不下心来,盛怒时给他几下子,就弄到这里关起来。
李欣丽含着眼泪抱住他,说道:“别怕,妈来。”
裴亚辉急切道:“妈,爸说不是他亲生,说你这几天扔下和别人跑,这怎可能?定有误会吧,你快跟爸解释清楚啊!”
这几天过年,他有帮狐朋狗友也刚刚从外地回来,叫着裴亚辉起出去玩。
裴洋对待裴亚辉向不吝啬,他原本存下十分丰厚零花钱,结果被李欣丽给借走大笔,日子就过得紧巴不少。
有这样幕,裴洋反倒稍稍冷静,他踩着碎瓷片走到李欣丽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记得刚认识你时候,你跟说过,以前上大学时做过餐厅服务员,有次把盘子打碎扎到手,但是你不敢哭,因为知道自己做错事,要赔偿餐厅损失。”
裴洋面无表情地道:“那时候愿意听两句你鬼话,觉得你可怜,这些年来你跟着,没再碰过个盘子,受到半点伤。这都是你求来,但是现在你倒有这多怨气。”
他把将李欣丽从地上提起来,说道:“裴亚辉那个蠢货真是跟你个德性,说他怎半点出息都没有!好,这日子过腻是吧?那给你们母子换换。”
李欣丽惊恐地问“你要干什”,裴洋不语,只是拽着她,直上顶楼,推开楼道尽头个闲置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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