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他们整个小学时期,边桥在学校值日都是苟小河帮着做。
三年多没见,来到高中又在个班,他看边桥值日,跟条件反射似,也拿上扫把往跟前凑。
总之苟小河就想挨着边桥,干嘛都要起。
扫完教室又去倒两趟垃圾,等他们终于坐上回别墅车,已经又过去节课时间。
“边桥。”苟小河跟边桥挤在后排,捣捣他,“你说实话,来跟你块儿上学,你心里是不是也挺开心?”
“啊,没事,你去吧。”苟小河答应,孙博值日也是扫教室,用不多少时间。
周末前做值日,其实比下晚自习值日麻烦。
晚上放学个个都赶着回家,制造不出什垃圾,也没人检查,胡乱扫扫就行。这会儿班里大部分人都不急着走,收拾起书包,课桌里草稿纸鼻涕纸全都往外掉。
苟小河耐着性子扫地,边桥等会儿,先不耐烦。
“怎又是你?”他看黑板角上值日生名字,“昨天不是干过吗?”
缺心眼儿小孩情绪不过夜。
苟小河头天晚上被边桥堵得要梗死,第二天睁眼,他迷迷瞪瞪打开手机看微信,自己都觉得这大苹果是个什玩意儿。
在专门给边桥建相册里翻翻,他挑出张重新换上。
不过这次他留个心眼儿,用张边桥趴在桌上睡觉偷拍,不露脸,只能看见半只眼睛和耳朵。
去学校路上他还主动给边桥看:“换头像。”
他也知道在外面说这些不好意思,声音压得很小,用分享悄悄话语气,亮着眼仁儿去瞅边桥。
“有病。”边桥懒得理他,杵着腮帮子往车窗外看。
“定是。”苟小河学他动作,往另边看,手掌压在嘴上偷乐,“还不好意思呢。”
“孙博要补课,跟他换。”苟小河伸着扫把捣捣边桥椅子,“腿挪挪。”
边桥皱皱眉,把书包又扔回桌上:“这愿意扫,以后值日都你去扫。”
“这周不就是给你扫吗?”苟小河想想,瞪着他。
“不然呢?不给扫你想给谁扫?”边桥脸理所当然地瞪回去,目光中还甚至还带着对于苟小河莫名其妙。
苟小河帮边桥做值日可太有经验,毕竟有过长达六年历史。
边桥扫眼他新头像,说句“无聊”。
周五没有晚自习,苟小河吃午饭时候直跟边桥盘算,下午课上完,他俩就回别墅看狗。
安排得挺好,结果最后节课快结束时候,孙博捣捣苟小河胳膊,问他:“你放学急着走吗?”
“还好。”苟小河垂着脑袋小声回答,“怎?”
“今天值日,但是等会儿要补课。”孙博说,“咱俩换换?下周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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