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那没见过面妈,从小喜欢揪枕巾;小姨小时候爱摸姥姥耳朵垂;苟小河就喜欢揉胳膊肘。
不过后来边桥来到家里,他癖好就都变成边桥相关。
苟小河自己都好久没想起这个“揪手”,无意识在边桥胳膊上揉两下,觉得很好摸,又想出是出问他:“你有没有揪手?”
“你对江潮事儿这感兴趣?”边桥没回答什揪不揪手,还把苟小河手给拍开,去冰箱拿水喝。
“不是好奇吗,”苟小河跟着他,“你什都没跟说,也
苟小河想上楼找边桥,经过客厅时,看见江潮正在阳台外面打电话。
他没想偷听,但是正好看见江潮笑下,像是聊得挺开心,让他下意识想到“blue腿直”。
江潮这样性格,如果直接问他,应该也不会生气。
正琢磨着,边桥从楼上下来,朝他脑袋上丢条毛巾。
“噫!湿!”苟小河把毛巾抓下来抖抖。
闹哄哄折腾晚上,所谓跨年,其实就在于倒数时那几秒钟兴奋与期待。
互相说完“新年快乐”,满广场人十分有默契四散离开,该回家睡觉睡觉,该去狂欢狂欢。
雪糕姐没再跟他们疯,再晚她个女孩子就不方便,直接叫车回家,临走前还冲边桥喊:“都新年,可以考虑做男朋友帅哥!”
“嘘,你自己注意安全,到家发个消息。”苟小河看看司机,小声叮嘱她。
“没事儿,俩路口就倒。”雪糕姐摇摇头,很感慨地拍下苟小河肩,“河,你要是再man点,都要移情别恋。”
“干嘛呢。”边桥问他。
苟小河指指江潮方向,小声告诉他:“在想,如果问江潮性取向,他应该不会觉得有什吧?”
边桥拿回毛巾继续擦头发,扫眼江潮,又垂眼看着苟小河。
“你说呢?”苟小河搓他胳膊,食指卡在边桥胳膊肘上,磨着那小块褶皮刮来揉去。
这是他“揪手”,姥姥告诉他,她说每个小孩小时候都有个喜欢摸东西,像个小小手癖,哭时候摸摸就不闹。
“啊?”苟小河愣愣,“这不好吧……”
“她就这说,你还整得挺害臊。”任鹏飞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七手八脚地把车门推,“拜拜!”
去宠物店领狗,剩下他们几个大男生面面相觑,都不想回家,带着狗去别地方玩也不方便,干脆又起回别墅。
苟小河平时生物钟很规矩,过零点就睁不开眼。今天他倒没觉得困,回家还把那桌子吃剩垃圾给收拾。
边桥去二楼洗澡,任鹏飞和崔洋窝在家庭影院里,宣布他们今晚要在地下室睡,还让所有人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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