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河太瘦,总显得比同龄人
再比较自己,就很难不沮丧。
“你把脑子匀半吧。”他往边桥后背上靠,脑门抵着边桥肩膀,没骨头似往下出溜。
边桥正在摁门锁,伸手扶他把,掌心从腰上擦过,苟小河突然激灵,直起身子朝旁边蹦。
“怎?”边桥拧拧眉毛看他。
“痒。”苟小河抓抓腰。
“也觉得。”苟小河沾沾自喜,“还是咱们几个起玩得开心。”
江潮笑着摇摇头,懒得再跟他多说。
进入高三,这种无关紧要事儿就更没功夫琢磨。
苟小河直跟着边桥他们补课,对他来说很有用,效果也很明显。
但问题是不止他们补,所有同学都在补,每次他觉得自己有进步,月考成绩下来,名次上进步总是很有限。
结果边桥特别不高兴,冲苟小河发火,不让喊,苟小河就没怎喊过。
小时候反应那大,长大反倒爱听。
爱听就爱听,还要装。
苟小河想想边桥刚才费劲巴拉暗示,倒在床上笑得停不下来,感觉边桥真是太可爱。
边桥脸都黑,咬着牙骂句“有病”,拉开门往外走。
他这块儿本来没这怕痒,之前被边桥捏过以后,不知道怎就变得特别不仅碰,过去好几个月,想起来还能回忆起那股麻嗖嗖感觉。
跟腰上多长根麻筋样。
边桥往他腰上看看,突然伸手把苟小河衣服往上掀。
“干嘛。”苟小河配合着自己捏住衣角。
“开始发育。”边桥对他腰做出句驴唇不对马嘴评价,顺着他腰线又抹指头。
“为什就上不去呢?”他很忧愁,晚自习研究晚上错题,放学路上还跟边桥抱怨,“这样还怎跟你考个学校?”
边桥看看他,没说话。
边桥有种气质,像苟小河对什事儿都缺根弦特质样,他总给人种做什事儿都毫不费力感觉。
不管是打游戏还是学习,看着也没怎上心费劲,就是能打出手漂亮成绩。
苟小河真很喜欢他这样气质,每次看边桥考试分数稳定上升,都从心底替他高兴。
“宝宝等等!”苟小河赶紧去撵他,下床穿鞋还被绊下,又趴在床沿笑半天。
“椰树牌鸡汁”就像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外星人,那天之后,苟小河再也没听见他在游戏里“桥哥桥哥”。
他心里暗暗高兴,又很好奇这人怎就不找边桥,游戏微信里都没再出现。
他没敢问边桥,生怕边桥想起鸡汁再去找人家,就偷偷去问江潮。
“不聊那肯定还是不适合,聊不来。”江潮是这解释,“可能边桥觉得,比起鸡汁还是更喜欢和你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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