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边桥先收回胳膊,后退一步。
“苟小河。”
他的掌心一点点蜷起来,用拇指使劲顶着,望着苟小河低声喊。
“我只是想跟你说喜欢你。”
白跳了,完全就是对牛弹琴。
“直男不会每天搂搂抱抱,不会黏在一起睡觉,不会不让他做这些就不高兴。”
“更不会被我操腿根给操|射。”他盯着苟小河,眼神里是恶狠狠的烦躁。
“让你的脑子转个弯很难吗?你每天到底在想什么?”
苟小河不知道。
他听见边桥说出“操腿根”这三个字,脑仁就直接炸开了。那种被翻来覆去折腾,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完全无法掌控、也无力抵抗的感觉立马重新鲜明起来。
他心慌得很,一张脸臊得通红,边桥越靠近,越缩着身子想跑。
他躲得边桥心烦,刚伸手要把苟小河拽过来,就听见他边躲边喊:“那我以后不那样了!”
前面那么多话都没让边桥真正冷静,就这么一句,他所有的动作瞬间停了。
老楼里一时间无比安静,两个人谁都没说话,连空气都在无声中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