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他警告苟小河。
苟小河还没从昨晚状况里回过神,差点儿又让他吓跳。
“……没躲,”他愣愣地嗫嚅声,抬手碰碰边桥头发丝,“你怎?”
边桥整个人就像头动物,被困在自己情绪里,无法表达,难以自控到神经质地步,又压住苟小河亲上来。
如果只是亲嘴,苟小河还能努力去接纳,去承受边桥情绪。
边桥没再说话,进小区大门,突然加快脚步,攥上苟小河手腕把他往家里带。
苟小河昨天被小姨攥路,胳膊上还留着指甲剜出来浅谈血痕,这会儿突然又被边桥拽把,两天时间光被人扯来扯去。
他脚底踉跄着正想抱怨,瞥眼边桥脸色,突然被他明显压抑紧绷气场,震得有点儿不敢说话。
边桥路将苟小河扯回家里,进门,把他压在玄关柜子上就吻上来。
“没刷……”苟小河下意识往后躲,举起胳膊想说还没刷牙,手肘还没抬起来就被边桥压制下去,几乎是凶狠地堵上他嘴。
手,把人往车窗跟前拽。
网约车司机探着头喊边桥还走不走,边桥什也没说,直接取消行程赔钱。苟小河赶紧又跟人家补好几声“不好意思”。
苟小河还穿着昨晚从别墅出来睡衣与拖鞋,在沙发上窝宿,头发也乱蓬蓬地翘起来几绺。
出租车和网约车起开走,他站在边桥面前认真又看他好几眼,还是没忍住碰碰他眼底:“都青。你是不是也特别想,整夜没过好?”
边桥从刚才起就没说话,目光始终黏死在苟小河脸上。
而当衣摆被扯起来,边桥掌心凶狠地搓上他后背,他还是被吓到。
“边桥!”苟小河几乎是
力度直逼高考完那天晚上,甚至比当时还,bao躁。
苟小河能明白他是担心自己,不过他也担心小姨和姨父状况,担心他们这个家,更担心姨父万还在家,再撞上这幕。
“边……宝宝。”他几次转着脑袋张嘴,想先跟边桥说说话,问清楚昨晚情况。
躲几下,他下巴猛地被擒住。
边桥手劲很大,另只手猛地压在脸侧,在柜门上拍出沉闷声响,捏着他下颚盯他。
“为什说‘也’。”开口,他连嗓音都透着通宵后独有沙哑,盯着苟小河问,“你很想吗。”
“当然啊。”苟小河觉得边桥夜没见怎有点傻,“想你想得晚上都没睡好觉,怕你跟姨父再吵起来,也怕你……”
“没睡。”边桥打断他话。
“哦。”苟小河撇撇嘴,弯起眼睛没心没肺地乐,“那你更想点。”
“你是要去哪,宝宝?”他和边桥往小区里面走,“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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