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在学校还跟朋香起吃午餐,结果那天晚上她竟然不认识。她撞到肩膀,却认不出来。当时,变成个可有可无人,对谁来说都是这样。在学校会亲切跟说话人,出校门就完全忘记。跟不错人,出校门都投以漠不关心眼神。被那种眼神看待时,你知道有多痛苦吗?在学校所发生切都形同虚假,让觉得,存在非常淡薄,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该不会是幽灵吧。这侮辱人事情,绝对无法接受!」
「」
「心想,既然如此,除与他人保持距离之外别无他法,因为没有其它办法能够保护自己。要乖乖地服从『孤独』之刑,做不到。」
「」
没加糖浆与奶精冰咖啡,又放回到杯垫上。
玲人不断地点头,彷佛是在表示「知道」。怜眉头蹙起来。
「你真理解吗?那是为让你感受在学校与在校外落差,去真正体会何谓孤独。」
在学校,有认识自己同班同学。然而,跨出校园之外,就谁也不认识。原本朋友,也变得不是朋友。在学校里感情愈好,落差也就愈大。愈是亲密,刑罚也就愈觉得痛苦。
「并不是接受刑罚。心里根本就不服,而且也决定抗争到底。」
「所以妳才不愿意跟学校人走得太近?这根本就是相互矛盾吧!把自己孤立起来,对妳有什好处?」
为对方是玲人关系,所以才会特别在意。
会在意这种事人真傻!
她气自己对玲人过度在意。
「对,妳跟上原她们好像打得很起劲,觉得球技大会有趣吗?」
喝掉半咖啡玲人,像是突然想起似地问道。
冰块碰撞玻璃杯声音,让怜发现自己讲太多。
「这些事跟你说也没用。要你理解际遇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自己竟然跟他说这多心里话,让怜觉得很丢脸,于是将视线落在桌上因退冰而满是水珠玻璃杯上。
「说得也是。这种事太过离谱,要别
玲人说得没错,而且都是正确。就因为正确,让她更觉得恼火。
「你懂什!」
她声音不知不觉变得可怕。
「境遇你哪里会懂!被迫跟如同家人般伙伴分开、为不信服刑罚而被送到这个时代,而且还去玩弄控制别人记忆中」
「」
「?你到底想问什啊?」
「因为妳才刚进们班,对吧?原本跟大家不熟,那现在应该比较熟吧。因为球技大会目就是要加深班上同学之间感情。」
玲人说话,让她头快要痛起来。
「喂,是为服刑才到那所学校去耶?」
「是那个名为『孤独』之刑阴险玩意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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