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自己疑问。从开始,就已经知道答案。既然目实现机率几乎是零,当然就没有意义。没必要去做没有意义事。
怜在深夜街道上,漫无目地寻找着伙伴。
或许她早就放弃
生活在五百年后世界怜,宛如战乱孤儿般,时时处于贫穷、饥饿日子。她和伙伴之间关系有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彼此有着如同神经般,唯有在紧要关头才会产生连带感。然而,在滴草高中年四班却体会不到这种感觉。这里只有来自各地人们,在环境当中所自然产生脆弱同侪意识。对怜西言,这种感情薄得就像张纸。若是有人问她喜欢与否,她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予否定答案。不过她清楚地明白,这也是人际关系中种。
脆弱、稀薄、不具意义。只要相互微笑就能维持下去关系。
对于只知道何谓命运线相互关联怜来说,这不过就像游戏样。但是,怜心里却也羡慕着能够拥有这样关系。
她向往毫无目、无所求关系。
三名穿着滴草高中制服少女,嬉笑怒骂地从她身边走过。就像小时候看图画书里,互相嬉戏小猫咪样。
还会再度与玲人巧遇。那名少年危机意识真很薄弱。要是遇到,很可能又会出声叫住她莫非是自己威胁方法错误?
她伫立在深夜人群中,看着自己脚步。其实她还有其它该做事,也有像玲人这样风险存在,目实现机率几乎近乎于零。既然如此,自己根本不应该在街上徘徊。但怜却无法控制自己。
怜曾经有伙伴,与自己共生共存伙伴。
那群伙伴也跟怜同被逮捕,所受刑罚也相同,因此说不定会遇到五百年后伙伴。她如此想着。
怜理性告诉自己不可能遇到。「流放过去」刑罚,并非因犯罪程度轻重,决定被送到哪个时代、哪个地方,而是由「时间意思」决定。因此,要在这个时代日本这个城市,遇到昔日伙伴机率近乎于零。
怜愣愣地站着,侧耳听着少女们笑声。
直到笑声不见,她才又迈开步伐。被送到这个时代、被迫上学,自己就快开始发狂。
自己应该像条野狗样,为生存,什事都敢做。相反,也就是为生存,她不做非必要事。
但如今自己所做事,真是为生存所必须吗?
「讨厌」
不可能遇到他们。
但尽管如此
怜还是觉得个人痛苦难耐。
「孤独」之刑确深深伤害怜心。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她不停地告诉自己「以前自己也是这样独自活过来」,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因为有伙伴,所以才撑得过来。
对怜而言,滴草高中是非常幸福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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