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淮夜先是
愣，忍
忍还是没能憋住地轻笑着问他：“……你刚才是直都硬着？”
他以为他都能觉得痛，高珣肯定舒服不到哪里去。
高珣闭着眼，脸上还有没干
眼泪，听到他问这话，大概是想生气，但整个人又碍着生病还哭过场关系，点平常气势都没有，特别破罐破摔地哼声：“性依存症就是这样。你摸不摸？”
和高珣相处这
多天以来，况淮夜从没像现在样，认为眼前高珣比十年前高珣更好，更可爱。
“摸，老师要
怎样摸都行。”
珣，轻轻咬咬他后颈，贴着他发烫皮肤，低声下气地说道：“做错，跟你道歉，对不起，让你这难受，对不起。”
“没有做坏事情……查过资料，性瘾行为可以分为三个级别，第级是那些没有侵害到他人，比如自慰什……只是第级，没有想去伤害别人…也不想妨碍谁…都是自己…”高珣越说越委屈，眼泪糊脸，头晕脑胀地把这些从没和别人说过话倒在况淮夜面前。
况淮夜听着这断断续续话，心疼地不住亲吻着蜷缩着高珣。
他忽然想起那本素描册里，每张画下方，高珣落下个个【玊】字，难受得无以复加。他简直是最坏最蠢不过，明明是喜欢高珣，怎就尽挑坏事做，把高珣逼成这样。
他握着高珣手往自己这儿用力砸几下：“太坏，高老师打吧。”
射出来时，高珣几乎是瞬间地就感觉到困倦。
他还有很多脾气和不满想趁着此时和况淮夜发作。
但是绵软躯体和无法运作精神都不允许他再多醒会儿，他正被牵引着去往睡眠更深处。
高珣不给他握，抓住他手指整个直接往后压去，疼得况淮夜哎声，高珣才好像稍稍满意些，况淮夜再要给他擦眼泪时，没有刚开始那抗拒。分不清是眼眶里还是鼻子里流下来液体全部蹭到况淮夜手指上，嘴上还念着：“你就是很不好……”
“对，之前真是很不好，但保证以后定改。别哭好不好，身体不舒服再这哭要脱水。去给你弄点吃。”
高珣背对着他姿势没有变化，手却从扭着被子里伸出来按住况淮夜手背。
“怎？”况淮夜悄声问。
高珣捏着他手背上点肉，把它移到自己身前，含混着带点委屈鼻音：“…………摸、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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