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他正经神色,问温让。
温让意料之内摇摇头。
这些问题永远都是白问,有弟弟消息,温让怎会这副情绪。左不过
第次打炮男人是寻找老板,扎着马尾辫,生张雌雄莫辩美人脸,每天懒懒散散地叼着烟,话少,开口就牙尖嘴利,熟客都喊他裴四。那天是五月二十五号,温让从父母家里吃过晚饭逃出来,心情差到不想说话,在寻找杯接杯喝酒。裴四不知道坐在吧台盯他多久,等他把自己喝到麻木,裴四伏在桌沿支着下巴冲他吁口烟,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心情不好话,喝酒不如打炮。”温让从他指尖捏过半截儿烟,抽完起身,跟着裴四上二楼休息室。
后来裴四还时不时拿那天情况跟他玩笑,没什比两个人吻得热血翻腾,倒在床上脱光衣服才发现大家都是下面那个更尴尬事儿。裴四捏着保险套跟温让大眼瞪小眼,最终还是自己戴套上阵。艰难晦涩炮打完,裴四眯着眼靠在床头抽烟:“他妈真是……怎觉得你这细皮嫩肉会是操人那个。”
两个人在床上笑得喘不上气。
不太成功夜情倒是奠定两人微妙友情。温让推门走进寻找,裴四抬头看见他,神色暧昧地冲某个方向扬扬下巴。
温让扭头顺着望过去,昏暗环境里看不清容貌,大概是个年轻男人独自坐着。
最后声哥哥。
温良很乖,委屈巴巴地坐回幼儿区宝宝椅,看着自己像摆脱麻烦样跑开。
从当年书店监控里看到温良被陌生男人抱走时候,他小脸儿甚至还很茫然。该有多害怕啊,定很难过吧,觉得哥哥真不要他。
温让焖掉最后口烟,把烟头摁灭在窗台。
这些画面不能回忆,每帧记忆都是砍在心尖儿上利刃,反复翻挑着他愧疚,让他胸口疼得稀碎。
裴四挤眉弄眼:“生客,绝对合你胃口。”
温让刚点上根烟就被裴四夺走,他笑笑,兴致看着不太高昂:“你怎不要?”
“被你说得天天就跟个老*棍似,开个店就为蹲爷们儿。”裴四撇撇嘴,笑得暧昧又邪气儿:“刚爽过。”
怪不得。温让接过酒保递来调酒,不咸不淡地侧头看看,那人身旁已经意意思思地挨过去个男孩儿。
裴四突然想到现在已经进五月份。
温良,你都经历什?
你还活着?
温让去卫生间洗把脸,换身衣服走出家门。
两点十五,正是“寻找”热闹时间。
寻找是家同志酒吧,程期带他来过次,温让喜欢这家店名字,跟程期分手后,每当心情压抑到极致,无力排解时候,他就来这里找个顺眼男人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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