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拾在心里不三不四瞎想,却很警惕地避开温让伸来想帮他挂外套手,叠起长腿靠坐在沙发上,说:“你先吧。”
温让没有意见,笑着点点头进浴室。
有警惕性是好事,不论什时候都该这样。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瞬间放松疲惫神经,温让扶着淋浴垂下头,让热水从脖颈流向全身。热水澡,外面等候着英俊炮友,没有责任与后顾之忧性爱后,可以睡场好觉。实在是想想就很舒服事情。
温让还专门为即将承受欢愉部位做细致准备,那里紧涩提醒他确实有阵子没做爱。即将上床对象比自己小好几岁,自己这样也算得上是老牛
两人各自结账,起出去,温让在街口点根烟,冲沈既拾道:“夜情,不玩花活儿,房费AA,天亮就拍两散。”
沈既拾讶异于他这番话熟练,温让猜出他在想什,甚至露出笑意,主动说:“很健康,倒是你……”
被猜中心思大男孩儿有丝窘迫,迅速截住话头:“没病。走吧。”
开房间登记身份证时,温让瞥到身边人证件,出生年份确实比温良早两年。
沈既拾。
沈既拾觉得有趣,挑挑眉毛,回答:“没有。”
这就是可以约意思。
温让又打量番眼前人,虽然知道不太可能,还是保险起见地问:“你成年吧?”
沈既拾笑。温让发现这人很大魅力加分点,除挺拓眉眼,还在于他嘴唇。唇形菱角很正,笑起来是真正上扬,色泽看上去饱满红润,这给年轻男人沉稳气质里,蘸上浓淡适宜纯真与邪气。
温让看着那形态美好嘴唇轻轻开阖:“看着像未成年,二十三。”
温让在心里默默咀嚼着三个字,觉得真是个怪名字。
“你先洗澡?”
温让刷开房门,边将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边回头问沈既拾。
沈既拾从后面看他,温让骨架很薄,脱掉外套后,略贴身衬衫将他那截儿腰肢凸显得览无余,纤秀得像个女孩子。
看上去应该,很好摸。
二十三,不是温良,温良今年才二十岁。
说不上有没有失落情绪,他已经失望太多年,潜意识里也许早就是带着绝望心态在继续生活,无头苍蝇样四处试探着,给自己寻找条坚持下去活路。
温让点点头,他话很少,表情也样,转身率先往外走。
眼睛深处积淀着十七年疲惫,看起来苍白又寡言。
裴四仍坐在吧台,见他出来,饶有兴致以眼神询问,得到自己想要结果就如同赌博中彩,快乐地眯起眼。温让有些想笑,这男人对自己表达善意方式,总给他种自己被卖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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