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跪在沈既拾身前,被沈既拾用两条长腿环着,胳膊搂着,自己下身就贴在沈既拾平坦结实的肚皮上下,随着二人你来我往的接吻胡乱磨蹭,刚刚才软蔫儿下去的物件儿这一会儿竟然又有抬头的架势,硬硬地硌着沈既拾。
沈既拾简直被他蹭得又要起火,很想把人直接摁坐上自己的性器,顶得他不敢再耍流氓,想想觉得温让才刚泄过,这体质再来一发估计吃不消,只好先搓着手里两团弹翘的臀肉把温让拉开。
“谢谢温老师。”沈既拾喑着嗓子说。
温让胸膛起伏,垂眼与他对视,卷翘的睫毛扑扑扇扇。他浑身肤色都发浅,瞳孔也不是端正的深色,是盈盈浅浅的淡棕,猛一眼看过去给人的感觉很不易亲近,细细对视又觉得里面盛着玛瑙色的温水,极其柔和,现在沈既拾与他这样近距离对视,却觉得眉心一跳,那眸子又沉又深,就像一汪发育于地心的熔浆,被包裹在三尺冻层,又冰冷又滚烫的视线,要把人看得发狂了。
这感觉让他难耐又难受。
用指腹柔和地摩擦头皮,接吻的嘴唇也分开,沈既拾将温让的脑袋摁在自己颈窝,歪头去叼他快渗出血的耳朵,情动的热喘全部扑进温让的耳根儿颈项。
温让整个人上上下下,被把玩得快要颤抖,又实在舒服,干脆把手指缩在胸前,抠攥着沈既拾的睡袍边衿,闭上眼逃避着享受起来。
沈既拾一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
温让又被沈既拾折腾得浑身无力,趴在床上喘气,觉得腿根儿都跳动着神经在颤栗。
沈既拾端了水喂他,温让左右伸伸脖子也找不到舒服的喝水姿势,沈既拾干脆把他掀煎饼一样铲过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畅快地喝了半杯下去。
“你,”沈既拾捧住他的脸,温柔地舔舐他的眼皮,用气声赞叹
喉咙得到滋润,温让像个老太爷一样眯起眼,动动手指去挠沈既拾的腰,软绵绵地吐出句:“烟。”
沈既拾就很好使唤地放回杯子,做爱之前被温让捏在手里的烟并没有抽上,皱巴巴的被沈既拾扔在桌子上,又被沈既拾拿过来,叼在唇点火,深深吸了一口,掰起温让的下颌哺进他嘴里。
“咳……”温让正享受着被喂烟,不知道哪根气管岔了一下,闷闷咳起来,沈既拾赶紧把烟气都吸回来,偏偏温让贪那一口儿香,天鹅一样探起修长颈项去追赶着要,这么来回一同胡闹,两个人一对上眼,都觉得幼稚好笑,烟气就从口唇间嗤嗤冒出来,场面骤然从缠绵成了滑稽。
“你这喂烟的技术不行。”温让以膝支床跪起身,掐过沈既拾手里的烟吸一口,反身摁着沈既拾的肩膀亲身示范回去。
又是一阵儿黏腻腻的亲吻,津液交缠着,在安静的空间里释放出湿哒哒的情色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