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沈既拾喑哑着嗓子。
温让颤抖着,张张嘴,强烈耻臊刺激着他眼底,终于还是将滚烫性器裹进嘴里。
这是他第次为人口交。
心脏已经不是自己,从沈既拾性器破入自己口腔那秒,胸腔里那颗躁动心脏就不再受自己控制,它与嘴里
沈既拾胸膛剧烈起伏着,只手控住温让脸,另只手灵活地解开腰带,那根发烫器官早已跃跃欲试许久,摇头晃脑地弹出来,不偏不倚,圆润鼓胀顶端正正顶住温让喉结。
温让喘息浑浊不堪。
沈既拾松开温让下巴,五指插入他发间,不给人丝毫逃离机会,握着自己性器,从他喉结丝毫蹭上去。
喉结。
动脉。
温让软得像只无脊椎动物。
沈既拾开门时候,他就歪歪地靠在他背上,攀着他结实肩膀,用细细地牙齿啮咬沈既拾脖颈。
清醒温让不可能在室外做出这种大胆举动。
沈既拾推开门,扭身捞起温让细瘦腰肢,几乎是半抱着将人运到屋里,开灯时间都没有,两人嘴唇胶着,路伴随黏腻亲吻,重重摔在床上。
沈既拾松开这用力亲吻,支起上身抹去T恤,温让躺在他两腿间,在喘息空隙间抬手摸索沈既拾腰带,他头脑里在闪烁小金花,解扣子似乎成件难以做到事。什东西在他心脏和小腹间燃烧,使他迫切需要手底鼓胀器官来为自己助燃,温让用额头抵住沈既拾紧绷小腹,急促揉搓他裤裆。那包沉甸物件儿被裹在布料僵直牛仔裤里,他不得不加大力气,另只手也放弃与腰带扣儿做挣扎,蒲草般环绕住沈既拾腰臀,按揉着他臀部,往前推着,让他性器更贴近自己燥热脸庞。
下颌。
耳后。
沈既拾控制着自己下体,在温让脸上留下自己气味。
温让只觉得自己大脑已经被麻痹,那充满侵略性器官在自己最薄弱肌理上游走,时而轻蹭,时而挺腰顶顶,鼻尖是性器腥檀味道,并不算十分强烈浓郁,却让他口津滋生,天灵盖都紧缩着。
那东西终于抵上他嘴唇。
在身体里起火吧,把从里到外通通烧成灰烬,就能轻松吧。
温让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沈既拾裆部咬口。
“嗯!”
这刺激未免有些过分,沈既拾闷喘口,钳起温让下巴。他手劲很大,温让只得绷紧脖子仰望他,窗子外面透进清亮月辉,渲染在温让山明水秀脸上,那张素来清隽面孔此刻像在燃烧,眼睛轻轻眯起来,微微吐出舌尖儿舔舔嘴唇,两瓣色泽浅淡嘴唇便在幽蓝月光下泛出姽艳情色味道。
极端欲求不满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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