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莹莹没有说话,连乔广澜都不清楚,她当然更不懂。
这个女人给人感觉又可怜又可恨,乔广澜思索着,朝地上东西努努嘴:“这熊带上手套拿到楼下去,连熊带手套起烧掉,水里东西大约再过几个小时会溶解,倒就好。至于你女儿,如果你自己解除订下血契,小媛自然什问题都不会有,只不过崔如正那边引过去阴气晦气也会跑光,这样……”
“不可能!”
袁莹莹道:“那功夫不是都白费?他旦有警惕,以后就再也不能报仇!你还有没有别办法?知道你肯定有别办法,你再
地盯着……、、……”
袁莹莹说到这里,有点说不下去,沉默之中,乔广澜听见种很奇怪咯吱声,他过会才反应过来,那是袁莹莹牙齿在打颤。
他说:“然后呢?”
没有惊讶,没有恐惧,他冷静语调稍微驱散空气中紧张气氛,袁莹莹喘口气,说下去:“当时吓坏,腿软就坐在地上,然后有个男人声音,轻轻地笑着,问谁在那里。”
“妈妈把藏在树后面,自己走出去,看见个年轻男人也朝着妈妈走过来,问她是干什,看见什——虽然口气不样,但那个人就是崔如正,绝对不会认错。”
“听着妈妈跟他解释是无意中路过,又保证什都不会说出去,其实刚才灯笼虽然吓人,但说起来毕竟也不是什特别血腥恐怖事情,所以妈妈保证以后,那个男人就走,们也没当回事,就起回家,当天什都没有发生。可是第二天,工厂里发生大火,妈就在那场大火里去世。”
乔广澜道:“那你就能肯定,你母亲是被崔如正害死?”
袁莹莹咬牙切齿:“绝对是他!谁都说妈是在火灾中意外死亡,但知道不可能。当时值日,是班里最后个走,放学之后还是去工厂里找她,因为前天事,不敢跟那家工厂离得太近,学校和工厂中间隔着条小河,站在河岸这边等她,就看见大火烧起来。可是妈明明都走出来,还冲挥手,结果不知道为什,又转身回到火场里面,拼命叫她,她连眼睛都没眨下,脸上还是笑着!”
说到这里,袁莹莹也忍不住打个哆嗦,喃喃回忆道:“就看见她带着笑容直直地冲走过来,嘴咧很大,那个笑容看起来也就特别僵硬,旁边就是小桥,可是她忽然又向回走去,拼命地喊‘妈妈,前面是大火!’可是她就像没有听见样,下子就扑进去,像根木头桩子,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
连乔广澜都听起身鸡皮疙瘩,猜测道:“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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