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道：“所以能告诉
咱们之间那个契约
意
乔广澜道：“真吗？”
“真。”
Bia!它又被甩到
墙上。
乔广澜道：“最讨厌人家骗。”
“没骗你！没骗你！真会告诉你！”
它直勾勾地瞪着乔广澜，鬼魂原本是没有眼珠子，但在这个时刻，乔广澜和谢卓都仿佛在它眼睛里看见难以言说狂热和执著。
“快告诉！”
乔广澜微微停顿，鬼魂生怕他后悔
样，立刻说：“你带找到仙蜕，咱们契约就完成，你想活多久就活多久，想做什
就做什，绝对不会再跟着你。”
乔广澜道：“你跟着也照样想做什做什。”
鬼魂：“……”
乔广澜趁他换造型时间带上手套，直接伸手卡住对方脖子，把它拉到自己面前，近距离观赏。
谢卓熟练地顺着他腿爬上他肩膀，伸爪子把鬼脸推离乔广澜远点。
乔广澜握住他胳膊：“又乱碰，别指着伺候你洗第二回澡，你要是再脏，就直接把你放洗衣机里体会什叫‘旋转跳跃不停歇’。”
谢卓：“……”
契约鬼身上拉风造型还没有维持过分钟，就被小熊身上威压逼回正常，乔广澜转头跟它说：“看你表情，应该是已经被聪明才智折服。”
乔广澜道：“真吗？”
契约鬼：“……”
它犹豫下，自己跑到墙面上贴着去。
乔广澜似笑非笑道：“爱撒谎，长舌头也是白长。”
契约鬼说实话：“死因也不知道……”
乔广澜又说：“你刚才说，带你找到仙蜕，咱们契约就算是完成，这是忘件事吧？”
鬼魂道：“什事？”
三个字出，它立刻觉得胸口好像被大锤子敲下，整只鬼被这股力道推向后飞出去，成为贴在墙上幅壁画。
乔广澜收回手，笑眯眯地说：“记性不好，那长脑子可就没用。”
他笑容有点可怕，好像分分钟要把鬼魂脑子挖出去节奏，契约鬼哆哆嗦嗦：“想起来，还会把你哥哥是怎死告诉你。”
契约鬼：“……”
它鬼使神差地同谢卓对视眼，两人因为共同“……”心有戚戚。
乔广澜潇洒地挥手，把它随便往地下扔：“你愚蠢总是能让觉得心情愉快，所以愿意跟你分享个秘密。”
他也没有卖关子，稍微压低声音，直接道：“你要找东西，已经知道在哪里。”
鬼魂惊住，它每天看乔广澜晃晃悠悠，丝毫没有着急表现，以为他要不就是活腻歪，要不就是脑袋有问题，没想到对方不知道在什时候，已经把事情不声不响地给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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