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乔广澜这个时候定很需要自己冷静下,打开旁边房门,推着肩膀将他塞进卧室:“该说已经说,要发生事情也都发生,现在多想无益,你还是早点休息,养好身体,然后争取你们都能早些恢复吧。”
乔广澜点点头,像是要说什没说出来,憋好会反而笑,咬牙切齿地说:“当然。”
单璋跟他从小起长大,看他这多年,知道乔广澜是个直性子,嬉笑怒骂,言谈无忌,还是头回看见他气笑,心里暗暗叹口气,带上卧室门,心想,此地危险,得赶紧逃命。
他刚走出去没两步,就听见里面“哐”声,紧接着阵噼里啪啦,想来是小祖宗踹翻桌子。
单璋脚步停住,站在原地想会,觉得里面好像没有什值钱摆设,于是转身走,随便他砸。
乔广澜张张嘴,却半晌无言,嗓子好像被堵住,心里面说不上来是什滋味,有震惊,有感动,也有不敢置信。
在他印象中,路珩向聪明圆滑,步步为营,乔广澜从来没想过他竟还可能会做出这样抉择,那孤注掷,那傻。
他轻轻地用手盖住自己眼睛,半天才勉强笑笑:“真讨厌。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
单璋叹口气,他原本还有些事没说清楚,看见师弟模样,突然就没有遮遮掩掩想法。反正以乔广澜敏锐早晚也要知道,要闹心不如次完事。
他把乔广澜手从眼睛上拉下来,看着他道:“那你呢?这个问题当初也想问,你又是不是缺心眼?”
又过下午,他带着几个保洁来到乔广澜房间门口,没敲门直接进去,地上片狼藉,乔广澜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生气。
单璋说:“麻烦把地上东西收拾下,谢谢。”
保洁把东西收拾干净,他把手里拎着饭放在桌上:“起来吃饭啦。”
乔广
乔广澜顿,单璋摇摇头:“你们两个人从小就不对盘,做起蠢事来倒是心有灵犀。你知道路珩之所以能改生死簿,是同地府达成什协议吗?”
这点刚才被他含糊过去,乔广澜时情绪激动,竟然也没想到要追问,这时候听单璋自己提才想起来,心里紧,有种不好预感:“什协议?”
单璋道:“他给代价,是他全部功德气运。”
这句话像块石头样砸进脑子里,乔广澜脸色霎时间沉下去,时之间简直是惊怒交迸:“你说什?”
单璋按住他肩膀:“事情已经这样,你冷静吧。说这些不是为让你生气懊恼,是想告诉你,下次,可千万不能这冲动。意形门还不能做好承受失去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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