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楼深深地吸口气,明知道那扇门时半会打不开,还是不愿意走,就靠着门板坐下来。
刚才他在客栈外面布下结界时候,顺手设下个迷梦,让客栈中所有人都陷进去,忘记刚才被袭击和救助事情,以免引起过大不安。他坐会,迷梦期限逐渐过去,客栈中开始逐渐恢复热闹,已经有人走动起来。
临楼坐在门口,觉得这样有点不好看,刚想起身,忽然又灵机动,掐个诀,他便重新变成之前那副小孩子模样。
没过片刻,住在他们隔壁房间对中年夫妻推门出来,这几天双方出来进去,互相也算是眼熟,丈夫看见临楼,立刻惊讶道:“这孩子怎坐在这里?你爹呢?”
临楼委屈地低着头,小声道:“爹爹在屋里……他生气。”
孩子样子。其实恢复过来也没有多久。”
他伤势是乔广澜治,当然也知道当时多严重,毕竟身在陌生地方,临楼那个时候又不认识他,伪装自己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乔广澜哼声,语气缓和不少:“那你以后还骗不骗?”
这句话问点难度都没有,但凡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乔广澜是打算把这事过去,这个时候只要顺着他说句“不会”,就是皆大欢喜,可是平时精明像只狐狸样临楼,却下子不说话。
乔广澜也有点意外,长剑般眉峰挑:“你什意思?”
丈夫皱眉道:“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大冷天把孩子扔在这里,这像什样子!你爹也太……”
临楼连忙说:“不是爹不好,是真犯错惹爹生气。爹没有罚,可是不想回房,想在这里等爹跟说话。”
妻子怜惜地捏捏他衣服:“多懂事孩子啊,你爹定不会真生你气。看着衣服这薄,怎好直在风口里坐着,跟婶婶去房里玩会罢。”
临楼道:“谢谢婶婶,不去,还是在这里等爹。”
那对夫妻赞叹几句他懂事,见劝不动临楼,也就只好离开,临楼后背贴着门板,继续在乔广
临楼有苦难言,顿下,婉转道:“虽然不能保证,但会尽力而为。”
乔广澜脸色渐渐冷下来,淡淡地说:“从来不需要模棱两可答案,和摇摆不定人。”
临楼心中痛,还没说话,面前门再次被甩上。
临楼沮丧地站在门口,虽然相处不久,他也已经熟知乔广澜性格,明白这回他恐怕是真生气,不可能再轻易搭理自己。
可是没有办法,无论什东西,只要乔广澜想要,自己都可以答应。毕竟命早就是他,心也早就是他,唯独有些秘密……事关乔广澜安危,他绝对不可以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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