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楼以袖掩唇,侧身咳嗽两声,笑起来:“没有,没有,只是你今天过分直白实在让既惊喜又不安呐。”
乔广澜也忍不住笑,笑两声,他目光划过临楼掩住嘴手,笑容渐渐淡下去,忽然道:“其实那个偷袭你人……”
临楼没想到他说这个,僵之下笑容顿敛,猝然道:“阿澜!别说!”
乔广澜根本不会因为他话停下来:“你从来不肯说出偷袭者相貌,因为你其实早就看到那个人是,对不对?既然如此……你为什还要这样对呢?你是不是傻啊?”
临楼叹口气,知道终于还是没能瞒住他。他摇摇头,伸手仔细地擦去乔广澜脸上血迹,慢慢地说:“无论你过去曾经做过什,那些事都已经是过去。不会怪你,想到那些苦是为你而受,,心甘情愿。”
楼柔声道:“阿澜。”
“哼。”乔广澜绕过地上尸体,向他走过去,“以为你会怪之前离开你。”
临楼下意识地展开双臂,想抱他,转眼看见自己身上血污,重新放下手,唇边还带着缱绻笑意,道:“也怪,可又舍不得。”
乔广澜主动过去,给他个拥抱,临楼手里刀“铛啷”声落到地上,再也管不什血迹不血迹,紧紧回搂,白衣上面印染淡淡血迹,仿佛雪地中隐然绽放梅花。
乔广澜道:“你这个二百五!老子刚才拼命跟你眨眼睛,让你配合杀这个变态掌教,你就好像木头疙瘩样站在那里不动,害多费不少功夫。”
乔广澜道:“死也心甘情愿?”
临楼默然,乔广澜道:“别这惊讶,刚才本来想暗中偷袭,在旁边藏会,太御说话都听见,之前捅你那剑上面有毒。只是没找到偷袭机会,所以才又会出来同你演这场戏。”
他态度平静,临楼忽然也就不担心什,用手温柔地理理他鬓发:“嗯,心甘情愿。”
他稍微顿,又说:“现在心腹大患已除,你是玉琼派当之无愧下代掌教,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临楼把脸在他肩膀上蹭蹭,轻轻亲下乔广澜脖子,满意地感觉到对方身体微微颤,这才说:“他毕竟是你师兄,看见你心都乱,就忘去注意别。其实真很怕你不会选啊。”
乔广澜扬眉:“竟然这不自信。之前没有跟你说过吗?在这个世界上唯在乎人就是你。没有别人。”
他加重语气:“从来都没有。”
临楼:“……”
乔广澜半天没等到他说话,纳闷地抬头看眼,抬手就把临楼推开:“好不容易想出来这几句好听,你在这脸复杂是什意思?你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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