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有点得意,尾巴不自觉地在身后甩着,深更半夜非得跑到外面来说话,看就是有阴谋,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路珩扔下他自己个人跑去喝山风,没准还比不上他原地蹲点能听
其实耽搁这半天,他也明白自己已经追不上路珩,更不可能独自跑到山上去,但现在就是为争口气,也定要把窗户推开!连个玻璃都成障碍物,这还废物不成!
夜深人静,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睡不着觉抬头看去,定会看见只小白猫整个贴在玻璃上,几乎已经变成猫饼,正在奋力和那扇推拉窗作斗争。
“擦。”
轻微摩擦声响起,推拉窗在窗框上小小地移动点,夜风从缝隙中挤进来。
乔广澜下子瘫在窗台上,肚皮朝天地喘小会气。
人啊!”
乔广澜懒洋洋冲他打个呵欠,露出两颗小尖牙。
他们没有立即开棺,虽然路珩说法是阴气没有散尽需要等待,实际上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太为难事情,真正原因是他想留出晚时间,给某些做贼心虚人个做手脚机会,正好可以趁势守株待兔。
说着轻巧,但深更半夜在外面蹲点可不是件舒服事,路珩心疼乔广澜,半夜趁他睡着把小猫往被窝里裹,自己锁上门跑。
乔广澜听见门响,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起睡觉贱人跑,立刻炸着毛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门口——当猫就这点好,不用换衣服,起床就能行动,省去不少时间。
开下窗子累成狗,这下他什雄心壮志都没有,躺着歇好半天,被凉风吹绒毛直晃,心里暗暗骂自己有毛病。
就在这时,从窗隙里飘进来夜风突然将句隐隐约约话带入乔广澜耳朵里。
“……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没有那个装作不认识必要吧……”
前后都没听清楚,可是乔广澜却下子认出邓珊声音,他耳朵动,翻个身,连忙趴到窗口,缩在窗帘后面听她说话。
脚步声传来,说话声音也又近些,这样来,另外个人声音也清晰可闻——是严艺学。
路珩精不行,早就把门给反锁上,乔广澜挠两下,知道没人给自己开,气用力在门上拍爪子。
他不像路珩那粘人,平时不和他在起无所谓,只不过是担心晚上事情危险,虽然知道自己目前状态帮不上多少忙,也还是想跟着,路珩却正好相反。
乔广澜维持以爪撑门姿势深沉地思考会,回头看看,突然眼睛亮,三下两下踩着床蹦到写字台上,又顺着写字台上窗台,整只猫趴在窗户上,奋力地开始推窗户。
推啊……推啊……推不开啊……
乔广澜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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