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下午经期结束,已预约去眉弯弯做美容,医生叮嘱当天停用阿司匹林。”
乔广澜对“眉弯弯”这个名字还有印象,那正是严艺学和傅眉夫妻开美容院,他惊讶地说:“去做美容为什还要注
乔广澜连忙说:“对,说到这事还没告诉你,你知道为什弄成这鬼样子吗?那是……”
路珩道:“严艺学杀你灭口。”
乔广澜:“……”
路珩又说:“因为你看见他跟邓珊说话,知道他们曾经做过夫妻,他却不想让这个消息传出去。”
乔广澜眼珠转,猜道:“你找严艺学问出来?他居然把这都告诉你!”
“呵呵。”
路珩智商很在线地问道:“再说,如果真切,你想当猫时候变成只没耳朵猫吗?哆啦A梦?”
乔广澜愣,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还会变回去?”
他不等路珩解释,就恍然大悟地敲下自己额头:“对,都忘这事,会变成人肯定是因为喝酒!”
路珩想起当时地上那半罐啤酒和瑟瑟发抖小白猫,脸色微微沉,但当转回乔广澜时候又变回温温柔柔笑意,只是抬手怜惜地抚下他脸:“你能确定是这个原因吗?”
路珩笑笑,这个笑容不同于他在乔广澜面前贯柔情蜜意,而是多几分血腥气,淡淡地道:“自然有手段。不过恐怕他没说全吧?”
乔广澜见路珩反过来问自己,狡猾地转转眼珠,立刻说:“你又发现什?”
路珩道:“先穿衣服吧。”
他起身去拿套自己衣服,顺手又从桌上顺个小本,等乔广澜穿戴整齐,他将那个小本打开递过去,顺势搂住他肩膀,在乔广澜身边坐下。
乔广澜拿过来看,发现是他们在田萍家发现田萍那个日记本,那页杂乱地记着些琐事,其中句话被路珩圈出来。
乔广澜道:“能,仔细想下不难推测,当时没有比喝酒更符合条件原因。而且喝酒初衷是为取暖,但喝完之后其实不太舒服,觉得全身酸胀,身体也有点发热,当时还以为是猫不能多喝,现在想想就明白。就是不知道喝回酒,能变多长时间。”
他郁闷地说:“他妈这样也不能出门见人,又不好藏,还不如当猫呢。”
路珩关注点在其他方面:“你不舒服为什没告诉?下次不舒服要及时跟说,听到没有!”
乔广澜:“好好好!”
路珩没办法地摇摇头,敲下他耳朵,不等乔广澜骂他,正色说道:“其实这样也行,蒋家那边还拖着呢,你现在没事就好,先把坟地事解决,你在家歇天,等你变回去再带着你出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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