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道人微微笑,还礼道:“在下溟沧派灵页岛主张衍,与严振华严道友相熟,此次受他之邀,特来拜寿。”
他这话出,严铎心头微震,忙又拱手,道:“原来溟沧派张仙师,失礼,严某这就叫小侄出来相见。”
张衍淡淡笑,将手中礼单递上去,又袍袖振,抖艘三丈长彩船出来。
他在飞舟仙市住五日,购得几件在玄门之中也算稀罕新奇珍品,其中有方乃是极为难得玄黄仙寿石,不拘你是何修为,只要把这寿石摆在洞府中日夜吐纳,便有增寿之效。
严铎看礼单,就知道贺礼之重不在临清观和碧羽轩之下,忙命童儿下去奏迎客乐。
轩和临清观宾客都已到,你请那位贵客又在哪里?”
“这……”
严振华心里也是有些不托底,往日他去溟沧派请柬每次都有回函,虽都是委婉推拒,不过他也不以为意,毕竟只是用来维系这份交情,并不指望对方真前来,但此次回函却并无推脱之意,本以为能在亲友面前露个脸,可是直到此刻未见人影,又摸不清对方脾气,他也就不敢把话说满。
严振象见他这副窘困模样,便低低笑,道:“振华往日倒是结交不少好友,只是许多都不知根脚来历,也不知道上哪里去寻,先前不过是说句玩笑话罢,父亲又何必为难他?”
严铎哼声,他这个侄子好大言,又喜欢结交那些旁门散修,还经常去魏朝王侯贵族家中走动,这些行径哪像修道人,总之他是颇看不惯,只是前阵子听这侄儿信誓旦旦说请到位贵客,他也是将信将疑,现在看来,果然又是吹嘘。
严振华本是胸中郁郁,听叔父派人传话说是张衍到,不由喜动颜色,忙疾步出来相见,路走路拱手为礼,道:“果然是张师兄到,快里面请,快里面请。”
他脸上堆满笑意,张衍这次到来,却是给他个天大面子。
张衍也是笑着拱手,道:“严兄,多日不见。”
严振华目光瞥,见往日不怎
严振华听自家堂兄编排,脸色黑,借口去看几位朋友,提下摆,就转身低头往里走。
严铎摇摇头,道:“既如此,振象,你就去吩咐开宴吧。”
严振象道声:“是。”
他正要命仙姬起乐,却见云天之上,道剑光劈空而至,须臾便到金船外,遁芒散,出来名器宇轩昂年轻道人,他脚下祥云托体,身上道袍飘飘,径直往彩绸环结牌楼前落来。
见那道剑遁光芒劈裂大气景象,严铎父子俱是惊,严铎自问从未有结交过剑修,看这年轻道人踱步上来,连忙小心翼翼上前拱手,道:“请恕严某眼拙,不知是哪位道友荏临敝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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