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被他这插手,曾寒却是逃过劫,那道剑光偏偏,只在肩膀上斩出道血口,虽则鲜血淋漓,但总算留下条性命,忙脱出战圈,取出丹药服食。
张衍瞧那两把飞刀眼,道:“道是哪个人如此藏头露尾,原来是崇越真观弟子。”
沈鸣孤心头恼火,沉着脸道:“张衍,前次你约战于,正巧有要事离去,倒叫你逍遥阵,今日定要你知道手中离元飞刀厉害!”
“哦?你便是那沈鸣孤?”张衍冷哂道:“既然要战,何必躲躲藏藏,只管出手便是。”
沈鸣孤暗道:“阴戮刀竟然不肯斩杀此人,这人身上定有古怪,不过便是不用此刀,难道还怕他不成。”
曾寒而去。
见张衍居然用出这等对拼性命手段,曾寒也是大吃惊,眼见飞针就要袭杀到张衍身上,如是此时收手,岂不是前功尽弃?
可如若维持针势不变,他固然能刺死张衍,可若任凭七道剑芒杀到自己身上,那也是必死无疑。
这刻,他脑海里千回百转,最终还是不敢赌上自己性命,慌忙把那飞针召回,拦在剑路之上。
可这毕竟是匆忙之举,因此有道剑芒漏过,眨眼间便到面前。
他起身纵身在上空中,声大喝,顶门上喷出道精光,上有十二口离元阳刀,下有十二口离元阴刀,俱是如气如芒,吞吐毫光,在精光中腾挪盘旋,明灭不定。
他抖衣袖,如将点兵,那二十四把离元阴阳飞刀顿时以四数为聚,分作前后六团,上下左右摆开三十余丈,这才起法诀,向下斩杀过来。
张衍得离元阴阳飞刀法诀后,虽未去练,却也对此中刀势变化知道不少,后来又曾观摩徐错交手,早就做到心中有底,当下长笑声,袍袖卷,将剑光震荡而
曾寒正想将手中那株丈大宝芝祭出,却突觉体内虚,眼见那道森森寒芒斩向自己颈脖斩落下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已是在劫难逃。
然而就在此时,张衍却突觉头上飞来道灰芒,他祖窍中那团紫光阵跳动,似是就要飞将出来,他猛抬头,朝上方沉声喝道:“何方鼠辈,给滚出来!”
他把手指,光华闪,斩在片虚无之处,却见阵气雾扰动,黑白两道刀光飞起,将剑芒格住,丹里面之人却也藏身不住,露出身形。
沈鸣孤面色难看,适才见两人将要搏命,他看得真切,是以催动那阴戮刀前去斩杀张衍,然后再去结果那曾寒性命。
他时机找得不错,判断也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阴戮刀只飞到张衍头顶上转圈,似是畏惧什东西,便又转回来。再想催动之时,索性不再理会他,弄得他还被张衍察觉到行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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