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三郎哈哈笑,道:“这是自然,不瞒道友,在下体内曾被老魔打入股异气,此气能吞噬血肉精元,每隔三五日便需这老魔出手化解此,是以不得不受其拘役,若是道友为在下祛除此气,在下便允诺,在明日争斗中助道友臂之力。”
张衍目光闪,道:“道友为何以认定李某能除此异气?”
候三郎眨不眨目注张衍,沉声道:“道友与那老魔几番争斗,却是并不惧怕那老魔手段,在下也是看在眼里,因此在下猜想道友定有秘法在身,遂决定来此,恳请道友出手相助,候茂在此拜谢。”
他说罢,便起身礼。
他也是心细之人,如果那青衣少年那异气当真能奈何得张衍,何必再找上门去,只需等对方被此气侵蚀即可。
,往石凳上坐,脸上带笑道:“候某今日来此,却是为桩与你皆有益处之事。”
张衍淡淡笑。
候三郎见张衍神色漠然,却也并不在意,他心中笃定很,自信自己抛出来诱饵绝对可以引得对方心动,他嘿嘿笑,道:“观道友与那老魔争斗,却是落在下风,明日道友若是想要赢他,却是千难万难……”说到这里,他神秘笑,道:“不过,却可助道友臂之力,将此魔诛除。”
张衍听这话,已是知晓对方来意,不过他此时只为借那青衣少年之力壮大体内真火,进而烧透三十六处窍穴,所以至少他眼下还无杀死此人想法。
可他也不介意听听侯三郎打算,因此微微笑,道:“倒是不知道友如何助?”
张衍颇为玩味地说道:“可是李某怎觉得无需如此麻烦,道友直接将这法诀告知于,岂不更妙?”
候三郎皱眉,听出几分不对来,不过他来此之前就
候三郎看他表情似是并不热心,还以为他不信,忙道:“道友可还记当日老魔与你激战之时,曾使出那枚灵梭否?”
张衍扬扬眉,道:“道友可是说那件飞鱼状法宝?”
“正是!”候三郎嗓门不自觉拔高些,旋即他又叹口气,道:“此宝名为‘五灵白鲤梭’,乃是件玄器,说来惭愧,这本是在下之物,只在下先前受那老魔暗算,不得不听他摆布,所以致使此宝也被老魔拿去。”
说到这里,他低低笑,道:“不过这老魔怕是想不到,此宝之中有丝真力烙印在内,却并非那容易炼去,只要在下愿意,随时可以将这法宝取回来,重新御使,道友不妨试想下,若是你与那老魔争斗之时,在下在突然在紧要关头反戈击,这老魔必不提防!”
张衍瞧候三郎那得意洋洋模样眼,暗道这人倒也算是有几分心机,便道:“想来道友也不会平白无故相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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