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讶然看张衍眼,他也是个心窍玲珑人,当即看出张衍不是简单人物,立刻上前见礼,道:“可是岳道长?小弟王欢有礼!”
张衍笑,也是拱手还礼。
王管事对着王欢说道:“你不是说采药不易,要为兄多请几位道友相助?这位岳道长修为深厚,道长长辈昔年与珍玉楼也有几分交情,说起来也不是外人。”
王欢眼前亮,他虽不是管事,但也知道自家祖父健在时,往来都是几家名门正派弟子,只是自祖父逝去后,这些交情才渐渐淡薄,心中不禁暗道:“如此说来,这岳道人倒也来历不凡。”
这想,他神色间更显热络几分,对着张衍连连拱手道:“甚好,甚好,届时还请道兄多多相助。”
为何找上在下?”
王管事哈哈笑,指指自己,语含深意道:“鄙人那南来北往修士见得多,这双眼睛也是能识人,道友身上有颇多不凡之处,鄙人又岂能看不出来。”
张衍虽则行事不张扬,面目如今也不起眼,但举止行动之间,却是从容自信,叫王管事这等目光毒辣之人,年轻时也曾接触过不少高门大派弟子,在他看来,张衍与他们气质有颇多类似之处。
最为重要是,张衍还很有可能是岳长老后辈,因此才放心出言相邀,说不定还能重新攀上交情。
张衍暗暗思忖,按他原先打算,购得金盘之后,自是寻处落脚之地,先把剩余两窍炼开,在这段时日内,再把这神渡峰四周山川地形和妖禽往来情形摸熟,最后再出手采药,如今这王管事兄弟似乎有秘法在手,自己倒也不妨去窥究竟。
只是此时他身后,却有个无眉修士冷声出言道:“且慢!”
王欢不觉怔,这无眉修士站到他前面,毫不客气地说道:“王道兄,需知采药乃是大事,这位岳道友修为如何等尚不可知,小弟以为还是要小心慎重为上。”
管事脸色沉,露出几分不悦。
“这……”王欢迟疑道:“岳道长既是家兄请来,想必身修为也定是高明。”
无眉道人冷声道:“非是沈某人计较,只是这枭鸟也是上古异种,寻之不易,若是
打定主意后,他便点头笑道:“王道兄之请,倒令人无法推脱,在下便应下。”
王管事见他答应,不禁大喜,唤来女侍道:“你去酒窖中拿几缸好酒来,要与岳道长痛饮几杯。”
“兄长何事如此高兴?”
就在这时,就有四人步入庭中,其中有男有女,开口那人甚是年轻,虽则貌相般,但衣饰华美,看起来倒也有几分风度。
王管事站起来,笑道:“岳道长,这便鄙人那不成器二弟,王欢,来,二弟,快快来见过岳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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