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拜望他,就想,以他那臭脾气哪会有人上门见他?还压下枚丹玉与他做赌注,你这来,却是输惨,不行,你得给说个清楚,不然你不许进去。”
他上来就要拽张衍袍袖,宽肩修士见他胡搅蛮缠,不觉头上冷汗直冒,功德院这里长老俱是辈分极高,此生又绝修道之念,方才来此养老等死之人,其中有些还是炼叉玄功,导致性情大变,疯疯癫癫,这老道人便是其中之。
张衍目光微微闪动,轻笑道:“这位老道长,在下觉得你却是该高兴才是。”
老道人不解道:“为何?”
张衍叹道:“龚老没有和你赌命,只和你赌丹玉,难道不是你捡便宜?”
老道人怔,皱眉想想,忽然拍手,变得兴高采烈,手舞足蹈道:“正是,正是,说得不错,说不错,倒是老儿占便宜。占便宜。”
宽肩道人目瞪口呆,佩服地看张衍眼,低声道:“道兄好本事,快快随来。”
张衍摇摇头,也没有心思和那疯老道在这里纠缠,把袖摆,便随着宽肩道人入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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