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看得清楚,此剑果真把真器,不过却与寻常真器不同,似乎全然没有那股威赫凌迫之感,若是非要他说,似是与那被重创后阴戮刀相差仿佛,甚至还有所不及。
这其实乃是柄子母剑,母剑供在门中,子剑共有七把,分与门下弟子所用,若自小祭炼,能与其心意相通,而金敏长所得,便是其中把,他也是方才使得这子剑认主,因此才动念来此与人相斗。
张衍踱步而来之时,那小剑却忽然颤,似是遇到什危险事物般,那少年不觉抚抚,道:“阿桐,你怎?”
随即他似有所觉,立刻转身望过来,道:“你是何人?又来是劝小爷出去赔礼?小爷都说过多少遍,那是休想!你等愿意白吃白喝供着小爷,那也不错,此地风光也是好很!”
张衍看他眼,笑笑,道:“你便是那金敏长?听闻到你处寻觅对手邀斗,你可敢与赌斗番?”
师弟。”
陈夫人不觉怔,看张衍眼,神色间多几分警惕,道:“原来是张掌院到此,不知此来有何贵干?”
张衍还待解决此事之后,速速回去修行,自是不欲与她多说,便言道:“自是来调解两家纷争,那金敏长在哪里?请夫人领前去,好快些解决此事。”
陈夫人先是蹙眉,随后目光闪动,突然伸出纤手拍案,道:“好,既然张掌院愿往,想必是此事是定能办妥,妾身在这里先谢过,心妍,带张掌院前去后院。”
“是,夫人。”名俏丽婢女上来,柔荑引,道:“张掌院,请随小婢来。”
金敏长双目立时放光,浑然忘置身何处,欢喜道:“怎赌?”
张衍负手在后,道:“站在此处,你尽管放胆来攻,只打你招,你若接得下,做主放你出去,你若接不下,便随出去向方师弟赔礼。”
范长青皱眉,张师弟往日那聪明,怎这事如此糊涂呢,把话这满,现在又被陈夫人拿话头压住,根本没有转换余地,若是办不成此事,怕是要颜面尽失啊。
他转念间,见张衍已是随着那婢女去,他心中不放心,对着陈夫人礼,也是追上去。
陈夫人身边那健仆道:“夫人,那张衍当真能解决此事?”
陈夫人哼声,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言道:“少清派小儿那副又臭又硬脾气,软硬不吃,们用多少办法都是无用,凭他张衍有什本事?且看他如何丢脸。”
张衍随那婢女入后院,就见有栋精巧竹屋,外侧围圈竹篱笆,若是细察,可发现其上隐隐有禁制符箓闪动,而此刻正有个十三四岁少年无聊站在院中,手中正把玩着把小剑,这剑来去变幻,亮闪如银,剑身中透出丝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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