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心中忖道:“虽住这昭幽天池之内,但却还不知此地究竟有多少深远,那幽阴重水所需幽气甚多,此处虽也够,但越往深处则沉淀积蓄越多,不如再往下探看番。”
他将那幡旗连连晃动,再次往下去千丈之远。
这时周遭阴流阵阵,连他也是觉得寒意沁骨,拿“春来瓶”出来,喝几口还阳酒下去,此物端得奇妙,如腹中,霎时四肢畅达,身体又重新暖和起来。
他笑笑,再度往下去约莫千丈,却还是还不见天池尽头,不觉暗暗称奇。
不过此间幽气已是足够,再往下去已是无益,甚至还可能影响到行功,因此把手指,将那幡旗定住,随后放出丹煞来,化作团皑皑白云,往上悬空坐,法诀掐,霎时之间,那三百六十五滴幽阴重水齐跃出顶门,把法诀运,无需他多加使力,那些重水便涨缩,徐徐旋转,似呼吸般,将周遭幽气吞吸进来。
你且看看此物,可能解开?”
这只袖囊乃是当年萧穆岁所遗,张衍之所以这些年来都没有开启,来是怕贸然轻动,若其中设下有什禁制信符,不小心被萧氏察觉那便不好。
二来他怕自己修为尚浅,便是开这袖囊,也会损毁其中之物,那便得不偿失,而且他身上法宝法器众多,自也并无心思去动,是以直留着未曾翻过。
如今他要去往青桐山,任何有可能保命之物都不能忽视,遂决定启开瞧上番,看看其中有无可倚为助力之宝。
镜灵拿过看眼,淡淡笑,道:“老爷,此袖囊之中,被人施几个不值哂小禁法,若老爷不想损及其中之物,且给小五六日时间,便能启得。”
这番行功,共用去六日六夜,张衍方才将那
张衍不觉喜,道:“只五六日?好,你且先拿去炼化,过得七日,再来寻你。”
镜灵揖身,领命去。
张衍坐在玉榻上,心中盘算,自那日大比之后,他便在洞府之内熬炼丹煞,还没有闲暇来重新养炼那幽阴重水,既然过得几日去往那处险地,今日趁此机会,不妨将此事做。
想到这里,他步跨出主府,到昭幽天池水中,将拿“三元混水幡”取出,拿在手中摇摇,霎时那水浪翻滚,白沫飞溅,自往两旁分开,露出道前路来,他鼓起丹煞,信步踏烟而下,往那天池水下深处行去。
往里行有上千丈后,他左右瞥,见此处光怪陆离,各种鱼虾鳖精往来游动,也不欲多看,再往下去得千丈,怪鱼奇虫便多起来,有些大有数十丈大,双目如灯,片片鳞甲似刃,生得虽威猛,但却胆怯如鼠,而有些则小如婴指,成群结队而来,横行无忌,所过之处,大鱼小虫尽皆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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