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什异兽出来作恶,这分明是列玄教故意御使这些五色地牛出来伤人,好借机收揽信徒,行得如此低劣手段,还拿此用来蒙骗世人,这哪里还称得上什玄门宗派?
张衍目光瞥,见长须道人怀中所抱着那尊神像,心中冷笑道:“徒弟徒孙不肖,你难道就没有过错?你门下弟子对溟沧派祖师不敬,那也休怪报以颜色。”
他伸袖,风声过处,只闻“咔嚓”声,就将那神像打得粉碎。
那长须道人看着手中木屑泥粉,顿时愣住,不会儿,他浑身颤抖起来,伸手指着张衍,难以置信道:“你,你竟敢打碎祖师爷神像?”
他像是疯般,面孔涨通红,大叫起来,“此乃教主亲赐神像,见此像者,如见祖师,你敢动手,便是对列玄教不敬,哪怕上天入地,教必定会将汝诛除!”
张衍清那列玄教法坛之后,便入地壑通道。
他找处方石坐下,就将那长须道人提出来,未有费多大气力,他便问明详情。这时方知,原来是自己成列玄教各处分坛欲要缉拿之人。
对此他毫不在意,就算没有这档事,今日要过这法坛,也不见得能善。
此时他忽觉地面微震,侧目望,只见头头生独角,身躯粗壮五彩凶牛自转角过来,口鼻中呼哧有声,见得此处有人,双目凶芒毕露,吼叫声,便迈开四蹄,低下头颅,将顶上独角对准前方,悍然冲撞过来。
那长须道人看得脸上惊恐,想要逃脱,奈何身躯被制,动弹不得,急得头上出汗,只是道:“快跑,快跑,这是五色地行牛!”
张衍大笑声,道:“那便等着尔等。”他站起身来,将水行真光卷,就将长须道人与那五色地行牛带进去。
如今他孤身人,又有剑遁之术,参
张衍神情淡然,待那地牛堪堪冲到面前,轻描淡写伸手,便将那独角牢牢抓住,任凭这头庞然大物如何使力,低沉吼叫,就是蹄下泥壤也翻层去,但在他手中,却仍是进不得半步。
长须道人般也没什见识,见张衍如此神勇,也是惊愣,随后浑身个激灵,这才知晓其厉害,想到自己处境,不禁害怕起来,面上强笑道:“道友,方才那只是场误会,你若放回去,定当不再追究此事,便是那门中追索信令,在下也可设法撤去。”
张衍根本不来理睬他,侧头看几眼,见这头独角凶牛双目血红,神志不清,分明是被人下恶咒,若是寻常山间精怪,在他面前,早就软倒在地,哪还敢主动冲来。
他将牛头扳过边,见其颈脖之下,赫然插有根铜针,深入毛发之下,若不细察,绝不可能发现。
他转念,不由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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