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正色道:“正是,贫道云游天下,便是为寻找机缘,怎能在此间逗留不去?”
陆果这些时日已是习惯天天来请教张衍,只觉许多不通之处,只需对方个提点,就是豁然开朗,此时正在兴头之上,怎舍得放其离去?便出言苦苦挽留。
无奈任他怎说,张衍都是脸坚定,执意要走,急得陆果满头大汗,最后无奈,恳求道:“道友既要离去,也不急在时,不妨再留日,容贫道再尽尽地主之谊可好?”
张衍拱拱手,勉强答应道:“这段时日来,承蒙陆道友招待,那贫道就明日再走。”
陆果告辞出来,便匆匆跑到后观,埋怨道:“大师兄,那位张衍道友要走,小弟早说,区区酒茶,不过是小恩小惠,怎能将此人留得下来?”
接下来数日,陆果每有疑难,便跑去张衍处请教,他也不多做推拒,皆为其推演出来。
这灏行观中虽只见得陆果人,但张衍看得出,这人是个城府不深,有时候些言语并不似出自此人之口,便料定其人背后定还另有主事之人。
他试探几回,发现凡是自己不经意提及那座龟形山之时,陆果便会不自觉地露出紧张之色。
于是张衍心中暗忖道:“想来那龟形山对此人而言乃是十分紧要之所,是以才这般着紧,这倒有些麻烦,鱼鼓师叔曾言,以此山采气为佳,此处与也十分重要,需想个办法入得此山才是。”
只是眼下他对这灏行宫底细不明,倒也不能莽撞行事。
老道却仍是安坐不动,而是问道:“师弟,你这几日收获可大?”
陆果拼命点头,道:“所得匪浅,若是这位张道友再肯留得几日,小弟必能将那第九座破。”
老道人点点,道:“看来此人也是有真才实学。”他顿顿,又问:“他这几日可曾到别处走动,或者打听些什?”
陆果苦笑道:“这些时日来,俱是小弟向他求教,这位道友从来不曾问小弟什,除此之外,更是足不出户,要说有什算计,也是等欲求于他啊。”
那胖道人侧测头,凑前道:“师兄,是不是太过谨慎?”
但再这耗下去也是于事无补,需尽快想个主意才是。
他仔细思索番,觉得自己懂得蚀文,必是对陆果有大用,否则对方不必如此殷勤,那便不妨拿住这点大做文章,以退为进,把对方主事之人逼出来,先看看此间虚实,再作计较。
拿定主意后,他也不急着动作,而是在对方招待之下,好吃好喝耐心等月。
这日,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便趁陆果请教完后,开口道:“贫道搅扰道友多日,今日贫道便要离去。”
陆果猝不及防,吃惊道:“道友,道友这就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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